但如今就連這樣的一個人都出了事,那背后動手的那些人,可能真的是要出手了。
“都死了,被人殺死在帳篷里,應(yīng)該昨天晚上發(fā)生的。”另一個報信的士兵遺憾的說道,同時這個士兵怒視不遠(yuǎn)處聚集起來的大部分人,咬牙切齒。
彼羅定了定神,知道現(xiàn)在隨時都有可能被人發(fā)難,雖然他背后有哈特那騎士的最終拼死一擊,但那是不得已才能去做的。而顯然耶魯巴是清楚明白這點(diǎn)的,所以昨天晚上的時候?qū)Ψ讲艣]有當(dāng)場發(fā)作。
彼羅太了解耶魯巴這個人了,只要是嚴(yán)重威脅到自己生命的事情,對方能不做就不做。昨天晚上趁夜襲擊他們這邊的人的事情,就結(jié)果來看,不太可能是耶魯巴做的。
但也不排除是對方手下的某個人心中怨恨,或者某幾個人密謀生事而做的。
“都做好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如果等一下打起來了,咱們就不要留在這里,邊防守,邊往這里移動,帶上哈特那騎士后,咱們就直接離開這里,再也不回來。而等著做交易發(fā)財?shù)囊敯?,他們大概率不會追過來的。”
彼羅如此說道,這種應(yīng)對,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
到時候沒有了能快速治愈傷勢的【蜥蜴人變身藥劑】,哈特那騎士能撐多久,是個誰也說不準(zhǔn)的事情,說不定騎士能一直撐到大城鎮(zhèn),找到能施展治愈重傷的教會教士群體,也說不定還沒走出腳下的森林,哈特那騎士就因?yàn)轭嶔?,先一步撐不住死掉?/p>
都是有可能的。
幾個人在副官彼羅的帶領(lǐng)下,戴上頭盔,手按劍柄,士兵盾也都提前固定在了左手小臂上。
幾人快步走來,正好迎面在人群中碰到了同樣做好戰(zhàn)斗準(zhǔn)備的耶魯巴一行人。
與己方士兵怒視對方不同,副官彼羅較為冷靜的打量著對面的耶魯巴。
耶魯巴氣色不錯,精神頭還好,顯然昨晚沒有流連在村子婦女的身上,不過可能是今早才聽聞發(fā)生的事情,氣色不錯的一張英俊成熟臉龐上,明顯帶著幾分慌亂與手足無措。
而耶魯巴此時也正是如此。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自己昨晚可沒有下令用這樣的方法處理離心離德的,傾向哈特那騎士那一邊的士兵。
更不要說其中一個士兵同樣是隊伍里的老兵,跟他甚至都是從同一個貴族領(lǐng)地出來的老伙伴。
但他自己沒下令,可耐不住手底下的人有可能不聽指令,偷偷做了這種事情。
事實(shí)上,他就是這么認(rèn)為的。
不過腦子里這么想,嘴上可不會這么說,此時一見對面的彼羅,他便不顧周圍圍觀吵雜爭論的其他士兵,大聲的對彼羅喊道:“這是一場血腥的暗殺!這是人世上最無恥的行為!我們英勇的士兵竟然如此凄慘死去,我耶魯巴,管理士兵們的大隊長,一定要為他們報仇!”
不管情況真相如何,為死者報仇的大義,他耶魯巴先是占上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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