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基爾騎士大人,還有他手下的戰(zhàn)士們,沒有他們的解救,我們和長麥村的那些村民還不知道會是個什么結(jié)果呢!”
被解救的藍色蜻蜓村的村民們大聲宣揚著基爾的事跡,而基爾也脫下頭盔,臉上帶笑的對著周圍的村民們揮揮手。
“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身為一位農(nóng)神勇士,解救這些無辜的農(nóng)神信徒,這是我的責(zé)任。還好,我成功的將大家都救出來了。當(dāng)然,這不是我一個人就能做到的,我的這些手下戰(zhàn)士們,他們也付出了辛勞,擊殺了不少的敵人。而我的手下馭手們,他們更是駕馭馬車才能將我們帶回來。”
基爾謙虛的將手下們也推出來,并一指那些俘虜士兵,語氣玩味的說道:“看看吧,這些被綁著的家伙,就是戰(zhàn)斗中剩余的一些投降敵人了。哦,不知道之前投降的那個家伙,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基爾手搭涼棚,在穿過村子大門后,望向村子內(nèi)部空地上,醒目的豎立著的一個大木柱子。
那木柱子的上端,正吊著一個狗籠子,一個奄奄一息的敗軍士兵正蜷縮在里面,皮開肉綻的,都是這些天被炙熱的太陽所曬傷的。
“哦,那人還在,哈哈,把這些俘虜士兵從馬車上趕下來,讓他們好好感受一下村民們的‘熱情’吧!”基爾語帶調(diào)侃的說道。
圍攏過來的村民們一看這些敗軍士兵,再聽獲救的本村村民們述說的被抓走的經(jīng)歷,一個個義憤填膺,沖上去將人抓走,好一頓打。
而投降士兵們也有了應(yīng)對村民們毆打的辦法,他們也聚成一團,雖然被束縛著手臂,但腳上能跑,所以一個個擠在一起,將一些受到過重毆打的士兵同伴護在里面,一些身體強壯的則主動圍在外面。
這樣,村民們雖然都想上去打兩下,可面對擁擠在一起的投降士兵,只能好不容易擠上去后,錘兩下,然后又被自己人擠開。
一片混亂中,村民們自己倒是不小心打到自己人比較多,而擠在一起的投降士兵們,則聰明的靠在一個房子墻邊,受到的毆打并不多的樣子。
基爾指著這個亂糟糟的情況,對手下戰(zhàn)士們說道:“瞧,這就是隊形的重要性。減少受擊范圍,依靠地形或建筑保護自己。將受傷同伴護在里面,維持整體的組織性。這樣哪怕面對十幾倍的敵人時,也能堅持很久時間。如果他們有武器護甲的話,說實話,百多個村民是拿不下這十幾個人的?!?/p>
戰(zhàn)士們看著眼前亂糟糟的場面,有些人若有所思,有些人則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基爾到底在說些什么。
只能說,每個人的悟性與見識,都是有很大差別的。
“走吧,車隊也不能一直待在村口,馭手們,把馬車往村子中心位置的農(nóng)神教堂趕去。戰(zhàn)士們下馬車,引導(dǎo)車隊,看護好馬車上的東西。”
說完,基爾也不管那些投降士兵們了,自顧自的騎馬先一步前往教堂,他還有巴塔爾教士的信件需要轉(zhuǎn)交給老教士加拉德-瑞德卡斯。
并且之前從蒙托卡城農(nóng)神教區(qū)借來的部分神奇道具,除了巴塔爾教士個人使用的東西,其他借來的東西都交給瑞德卡斯老教士就可以了。
因為老教士雖然也只是一個駐村教士,但在伯力斯法城教區(qū)里資格卻很老,整個薩斯郡南部農(nóng)神教會自治村莊,基本上都是老教士籌劃并帶人建立出來的。
他本人遠比北面的夜魅鎮(zhèn)農(nóng)神教會要地位更高。
所以這些借來的道具交給他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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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騎馬來到教堂門口,基爾跳下馬,讓舔血草自己在附近轉(zhuǎn)轉(zhuǎn),抱著馬背上早已準(zhǔn)備好的包袱就走了進去。
高聳的漂亮木制教堂大門開著,因為村子南邊村口的喧鬧聲,所以教堂里原本正在禱告的信徒們都來到了門口向外張望,此刻看到基爾過來,紛紛臉上帶著好奇的詢問基爾情況。
藍色蜻蜓村的村民們基本上都見過基爾的樣貌,所以雖然基爾身上的盔甲披掛上了額外的金屬甲片,但沒帶頭盔的話,他們還是很容易辨認(rèn)出來他的。
基爾又將此行解救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隨后推開圍觀的村民,來到教堂室內(nèi)正中,見到了腿腳不便的老教士本人。
“回來了啊,基爾。怎么樣,去山林里解救村民們順利嗎?哦,看你臉上的笑容,一定很順利吧?”老教士只是腿腳不便,并不是不能站起來走動,此刻看到基爾過來,便起身上前,用枯瘦的手掌拍了拍基爾高大的身體。
面對這位老人,基爾很小心的不讓自己撞到對方,等小心的讓老教士拍打自己肩膀的甲片兩下后,這才將要還的農(nóng)神教會道具放在一邊,然后從腰間的皮口袋中取出用木片夾好的巴塔爾教士信件。
“托您的祝福,此行一切順利?!被鶢栃χf道,他將綁縛木片的細(xì)繩解開,將里面厚厚一沓的信件交到老教士手上:“相比于我的述說,您還是看看洛薩寫在紙上的具體經(jīng)過吧!有什么需要補充的,您再問我。我們明天才走,我今晚就在這里?!?/p>
“很好,我也很好奇你們的經(jīng)歷。之前聽受傷過來的年輕人講述攻打長麥村的經(jīng)歷,可是讓我的心緊張了好久啊。不過你們都是聰明的年輕人,肯定不會那么蠻干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