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老明顯頓了頓,皺眉道:“你只是一個(gè)小堡長,只是蚍蜉!”
“道理我都懂,蚍蜉撼樹,飛蛾撲火,在這亂世中無異于自尋死路,可我…想試一試,”
武老又頓了頓,明顯沒有想到陳北會這番回答。
下一刻,他笑著拍了拍陳北的肩膀,“去試吧,國公爺不僅不會為難你,說不定,還會幫你!”
“為什么?”
“因?yàn)槟闶切l(wèi)小將軍的義兄,已經(jīng)等同于國公爺?shù)牧x子!”
陳北愣在了當(dāng)場,并未想到,自己什么時(shí)候已經(jīng)傍上了國公府這座大靠山。
……
夜盡黎明。
一行人垂頭喪氣地回到酒樓,像霜打的茄子。
“小堡長,他們這是怎么了,怎么都是這副模樣,難道你們的兵器沒有把臉露足?不應(yīng)該啊?!?/p>
胡通招呼著眾人快進(jìn)來,不解地問道。
不等陳北回答,便有人搶著說,“嗨!胡員外,別提了!”
“我們的兵器,狄人殺得,可卻不如那些娘們把屁股露出來扭兩下。”
“依我看,朝堂上的那些人,盡是一群不識貨,有眼無珠…”
“閉嘴!”陳北呵斥。
這些話,自己在心里想想也就罷了,說出來,怕是會招來不必要的禍端。
沖著胡通抱抱拳,陳北道:“這些時(shí)日,叨擾胡員外了!”
“今日,我們便啟程回去了!”
兵器沒打出名聲,其實(shí)陳北心里早有預(yù)料。
可總想著太安城有一兩個(gè)識貨之人,可惜,沒有。
看來往后,還得把重心放在邊疆上,這太安城,確實(shí)不適合他們這些邊疆人過來。
陳北也慶幸,當(dāng)初沒跟著蕭玉兒一起來太安城生活,當(dāng)什么大官。
要不然,非得憋屈,不自在死不可。
“這便要走,何不多住一段時(shí)日?”
胡通舍不得眾人走,邊疆烽火一路走來的情誼,任何人也取代不了。
相比于伺候挑三揀四,眼高于頂?shù)奶渤侨耍ǜ敢夂完惐边@些人在一起。
若非家人,他不會來太安城,他必要留在邊疆和陳北等人一起打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