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殺了他,快派人殺了他!”
崔元亨不停地嚎叫,目眥俱裂。
梁叔正欲帶領(lǐng)兩名官差上前拿人,卻看見陳北手中滴血的金劍,咕咚咽了一口唾沫,終是不敢逾越!
“梁叔?。 ?/p>
崔元亨嘶吼著,兇相畢露,不斷催促。
“此劍何人所贈,為何在你手中?”
梁叔一邊擔(dān)心崔元亨的傷勢,一邊想搞清楚這把劍的來歷。
陳北跳下馬車,擦了擦劍刃上的臟血,“怎的,你識得此劍?”
梁叔點(diǎn)點(diǎn)頭,又趕緊搖搖頭。
“不肯說罷了!”
“此間事了,我要走了,你要攔嗎?”
不顧身后崔元亨的嘶吼,梁叔搖搖頭。不是不想攔而是不敢!
天子劍面前,無人敢放肆!
莫說崔元亨,就算是王侯將相在此劍面前,也得把頭乖乖低下!
陳北笑道:“這便好,記住了,勸你家主子別再打我妻的主意,若非看在清河崔氏的面子上,割的可就不是他的耳朵了!”
“好,好?!绷菏暹B忙應(yīng)答。
……
帶著人,陳北一行人急急奔馬離開。
本來做好了和崔元亨火拼的準(zhǔn)備,沒想到對方卻顧忌自己手中的劍,遲遲不敢動手,白白讓自己割了崔元亨的耳喂了野狗。
“堡長,彪哥兒我錯了…”
回到堡里,屠彪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滿臉羞愧地低下腦袋,活像個做了錯事的三百斤小孩兒。
“錯?你無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