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長,如果是我欠的錢,我一定會還,可是我沒欠她的錢,我為什么要還?我憑什么要還?”
“還有,我姐死后,她的繼父不愿意養(yǎng)她,是我把她帶了回來,把她養(yǎng)大成人的,我都沒有管她要錢,她還有臉說我欠錢,一個外甥女,告自己的親舅舅,我看你才是忘恩負義,妥妥的白眼狼!”
陳立本的一句話,讓觀察席瞬間炸窩了,大家交頭接耳的對著宮麗指指點點,
看到這一幕,陳立本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此時再看宮麗,我惡狠狠的盯著陳立本,
“如果你說的養(yǎng),就是讓我干家務,住在牛棚里,你們逢年過節(jié)喝酒吃肉,我就只能吃饅頭,我還得謝謝你的不殺之恩嗎?”
“你能活著就不錯了,別說一個饅頭,你淪落街頭沒有地方住,給你饅頭的人都沒有!現(xiàn)在不覺得饅頭是好東西了!早干嘛去了!”
陳立本的反擊字字誅心,句句帶刀,瘋狂的朝著宮麗撲面而來,
而坐在下面的洛雨,咬著后槽牙聽完這一切,如果不是這身警服,他現(xiàn)在恨不得扒了陳立本的皮,
“既然宮麗,你承認是陳立本當時收留了你,你還住在了他的家里,況且你現(xiàn)在還沒有證據證明,他借過你母親的錢,前者你承認了,而后者你沒有證據,那陳立本,關于對宮麗的撫養(yǎng),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哎,她畢竟是個孩子,我是當舅舅的,今天和外甥女對薄公堂我很寒心,不過念在我姐姐的份上,這些事情都過去了,我也不需要她的補償,也不需要她的感謝,人在做天在看,我對得起她!”
借錢的事情,就這樣被畫上了句號,做了最終裁定,這是讓光遠和洛雨沒有想到的,
而接下來的才是重頭戲,
“證人宮麗因為也屬于當事人,現(xiàn)在可以離開證人席了,下面關于奶牛場糾紛一事,請當事人張峰陳述,”
對于張峰的陳述,只不過是把當年在法庭上說過的話,再重新說了一遍而已,
“下面請被告當事人,代理律師做出回應,”
“根據張峰所述,其所說的糾紛與事實不符!事實如下:當初陳立本先生給張峰的投資款,雙方都已經認可有此事,至于奶牛的數量和歸宿,應該根據投資金額決定的。。。?!?/p>
“還有,當時購買奶牛的時候,陳立本先生也去了,就是這家名為:富平畜牧的進出口的畜牧企業(yè),后來,因為隨著產能的增加,陳立本先生,又多次向另一家畜牧公司也就是元豐畜牧購買奶牛,中間均有合同,以及奶牛的身份信息,”
“如果張峰說中間有糾紛,也是最初養(yǎng)殖奶牛的時候,起初那幾十頭奶牛,而這些奶牛的數量按照當時的價格估算,陳立本先生出具的投資款,占了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比例,既然宮麗所說,借款并不存在,那這些錢,和奶牛的數量對比,陳立本先生占大頭,沒有任何問題!”
“我補充一點!當時那些奶牛,我是給了張峰錢的,等于是購買他的奶牛!我覺得他們純粹就是眼紅,反悔了。。。”
律師剛說完,陳立本就補充道,
“你放屁!”
“安靜!這是法庭,張峰請注意你的態(tài)度!”
“我反對!”
此時一直沉默不做聲的公訴人,開始站了出來,
“公訴人有意見可以發(fā)表!”
“審判長,根據我們收集到的證據,陳立本方剛才所說的那家元豐畜牧,其實這家公司根本就不存在,也沒有相關奶牛的業(yè)務,可以說就是一個空殼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