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臺下傳來輕微的布料摩擦聲。女友柔軟的發(fā)絲擦過我的大腿內側,溫熱的鼻息透過單薄的布料灼燒著我的皮膚。我的理智在尖危險,身體卻背叛般地開始回應。
是…是關于…我的聲音支離破碎,大腦一片空白,妊娠子宮的…血管分布…
教授的眼睛瞇了起來。他伸手去掀解剖臺上的白布,我的心臟幾乎停跳————
教授的手停在半空,猶豫了一下,轉身去接電話。我趁機狠狠掐了一下女友的肩膀,示意她停下。但她反而變本加厲,濕潤的舌尖隔著內褲舔舐著我敏感的頂端。
解剖學教研室。教授對著電話說,背對著我們。我的雙腿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快感和恐懼像兩股相撞的電流在脊椎里炸開。
好的,我馬上過去。教授掛斷電話,轉向我,林同學,把這些標本整理好就離開吧。記住,教學器材不是玩具。
他大步走向門口,在跨出門檻前突然回頭:對了,下周一的小測驗,我會重點考察生殖系統(tǒng)。
門關上的瞬間,我癱軟在解剖臺上。女友從臺下鉆出來,護士帽歪到一邊,嘴角還帶著一絲晶亮的水痕。她舔了舔嘴唇,眼睛亮得驚人:老師,我是不是該補補課?
我一把將她拽上解剖臺,金屬臺面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呻吟。她的白大褂散開,露出里面幾乎不能稱之為內衣的黑色蕾絲。我的手掌重重拍在她光裸的臀部,留下鮮紅的掌印。
你這個瘋子,我咬住她的鎖骨,教授差點發(fā)現(xiàn)我們!
女友仰頭輕笑,雙腿纏上我的
腰:那不是更刺激嗎?她的手指描摹著我的嘴唇,想想看,如果教授掀開白布,發(fā)現(xiàn)他的優(yōu)等生正被護理系的小護士…。
我堵住她的嘴,吻得她喘不過氣來。福爾馬林的氣味、金屬的冰冷、紙張的霉味,所有這一切都混合在她肌膚散發(fā)的甜膩香氣中。我的手指探入她仍然濕潤的入口,她弓起背,指甲陷入我的肩膀。
等等…她突然掙扎著坐起來,看向門口,你鎖門了嗎?
我僵住了。在教授離開后,我們倆都沒想起來要重新鎖門。
就在這一刻,門把手再次轉動起來。
女友的臉色瞬間慘白。我們手忙腳亂地從解剖臺上滾下來,她胡亂地系著白大褂紐扣,我則拼命想把勃起的欲望塞回褲子里。門開了一條縫,我們都屏住了呼吸﹣-
呼…女友癱軟在我懷里,我們倆不約而同地笑出聲來,笑聲里帶著劫后余生的顫抖。那只貓?zhí)险故炯?,好奇地嗅著那個被放錯位置的生殖器模型。
我們得走了。我?guī)团逊稣o士帽,手指擦掉她嘴角花掉的口紅,在真的有人來之前。
女友點點頭,卻在轉身時突然拿起桌上的記號筆。她快速走到展示架前,在那個硅膠模型的標簽旁畫了個小小的愛心,然后沖我眨眨眼:留個紀念。
我無奈地搖頭,卻忍不住微笑。拉著她快步走向后門時,我的余光瞥見那只貓正用爪子撥弄著模型,上面干涸的精液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
醫(yī)學院的走廊依然安靜,只有我們的腳步聲和隱約的喘息。女友的手指悄悄勾住我的,輕聲問道:下次…要不要試試標本儲藏室?聽說那里的尸體都用裹尸布蓋著…
我捏了捏她的手指,沒有回答。但身體里涌動的熱流已經(jīng)出賣了我。這個危險的游戲,我們顯然都玩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