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選誰就選誰,選誰都賺?!?/p>
宋玉珂不熟悉滿月,給不了選擇,阿鳳看一眼宋玉珂,“你說的有道理啊,一個不行,換一個就好了,既然你在十五姐這里了,我就去對面了。”
還沒等宋玉珂反應(yīng)過來,阿鳳就扭著屁股擠開了滿月身邊的倒酒小妹,仰著厚臉皮搭上話了,滿月似乎是個好脾氣的,凡是阿鳳舉杯,她也會稍稍喝一點(diǎn)。
“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啊,你的藝人和你一個樣。”
十五仰著腦袋靠在沙發(fā)上,垂著眼睛盯著宋玉珂看,眼睛里裝著迷蒙的醉意,還不忘好心地勸著:“我妹心里有人了,沒用的。”
宋玉珂張嘴還沒說話,十五又說:“靈兒也別想了,她剛從老市口帶回來一個小情人,你想釣著人幫你訂場子……大概只有我會配合的。”
十五勾勾手指,宋玉珂湊上來一點(diǎn),十五就圈著她的脖子,整個人靠在她的肩頭,灼熱的溫度從單薄的衣服滲進(jìn)皮膚。
“討好她們兩個,還不如來討好我。”
大概是醉意上來,十五的另一只手過來抓宋玉珂纏著紗布的手,宋玉珂微微掙動一下,卻使不上力。
宋玉珂倒不是很在意被占了便宜,只乖乖待在十五的懷里,輕輕開口,“十五姐,這得另外算錢的?!?/p>
十五并不太醉,她知道宋玉珂掙脫不開她。
聽見宋玉珂話的時候,她轉(zhuǎn)動腦袋,額頭抵在宋玉珂的肩頭上,輕輕顫抖肩膀,然后有些抑制不住地發(fā)出笑聲。
宋玉珂余光看到另一邊的小蝶聽見動靜后微微抬眼,小心翼翼地朝著她們看過來,目光在兩人手上停駐。
原本還想算錢的宋玉珂微微一頓,轉(zhuǎn)而緩緩扣住十五的手。
十五突然就停住,垂落在臉側(cè)的發(fā)絲遮擋住她所有的表情,沒人能看到她的臉。
她看到了她和宋玉珂交握的手,她轉(zhuǎn)了一下手,變換成十指相扣的姿勢,宋玉珂沒有拒絕,也沒有說什么加錢之類的話。
突然零星的幾點(diǎn)白從上面落下來,慢慢悠悠地落在她手背上,針扎一般的燙意緊跟著從手背傳來。
十五沒收手,她抬頭,看到宋玉珂探著身子,手里夾著煙,陪酒妹把熄滅的火柴扔進(jìn)前面的煙灰缸中。
“讓后廚切盤水果來?!?/p>
宋玉珂吐出煙,無意識地晃動著手,煙灰跟著簌簌落下,全掉落到了十五的手背上。
昏暗的光影中,十五不確定這是不是宋玉珂的蓄意報(bào)復(fù),她只看到宋玉珂偏頭看她的時候是笑的。
“十五姐,這次就算了,下次要算錢的?!?/p>
去觀音廟等著。
“十五姐,記得空了來找我啊?!?/p>
宋玉珂把喝得快要找不著北的十五塞進(jìn)車?yán)?,十五含糊?yīng)一聲,就閉上了眼睛,宋玉珂不太放心地拍拍十五的臉,直到十五不耐煩地睜開眼看她。
宋玉珂毫不心虛地笑著問:“十五姐,你聽到了嗎?什么時候來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