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蘇語柔見火候差不多,主動起身為安遠(yuǎn)侯斟酒,聲音柔婉:“爹,女兒知道錯了。從今往后,女兒一定全心全意為侯府著想,絕不辜負(fù)您的期望?!?/p>
安遠(yuǎn)侯的臉色稍霽。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蘇念卻突然抬起頭,用一種仿佛只是單純好奇的語氣問了一句。
“姐姐,你這么說,世子爺會不高興的吧?”
一句話,讓全場氣氛瞬間凝固。
蘇語柔心中一凜:“你胡說什么?”
蘇念仿佛被嚇到了,連忙擺手,聲音都在發(fā)抖:“沒……沒什么……我只是前幾日,無意中聽到姐姐在房里跟丫鬟說,說世子爺最是雄才大略,不屑于咱們侯府這點(diǎn)蠅頭小利,還說等將來大事一成,侯府的一切都要給靖王府做賀禮呢。我還以為姐姐肯定首要是全心全意為世子爺著想……”
這番話歹毒到了極點(diǎn)!
它直接將蘇語柔放在了侯府叛徒的位置上!
“你血口噴人!”蘇語柔當(dāng)場失態(tài),厲聲尖叫。
“我沒有!”蘇念嚇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我還看到姐姐你吩咐丫鬟把好多地契房契都鎖在床下的暗格里,說是這些東西說穿了都替世子爺保管的!”
這句話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安遠(yuǎn)侯的臉?biāo)查g黑如鍋底。他不再問話,只是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去搜。”
侯夫人想阻攔,卻被安遠(yuǎn)侯一個冰冷的眼神逼退。
兩名心腹婆子立刻領(lǐng)命,直奔蘇語柔的院子。
蘇語柔癱在椅子上面如死灰。她床下確有暗格,但里面放的是她自己多年積攢的私房錢和一些珠寶首飾,是她為自己留的后路!
她完了。
無論搜出什么,在安遠(yuǎn)侯眼里,都是她準(zhǔn)備轉(zhuǎn)移家產(chǎn)的鐵證!
然而,更恐怖的事情還在后面。
就在侯府的人前去搜查的空隙,趙玄凌恰好派了心腹小廝,給蘇語柔送來一封回信,想要安撫她并商議下一步的對策。
這名小廝剛到宴會廳外,就被守在門口的侯府護(hù)院攔了下來。
護(hù)院搜出了那封信,不敢怠慢,立刻呈給了安遠(yuǎn)侯。
安遠(yuǎn)侯面無表情地打開信。
信上,趙玄凌用極其親密的口吻安撫著蘇語柔,并讓她稍安勿躁,他為了安撫蘇雨柔調(diào)笑著寫道,眼下只需她準(zhǔn)備好嫁妝做個待嫁女,他有辦法讓蘇念這個瘋子徹底消失。
如果說之前的搜查只是懷疑,那么這封信就是這對狗男女合謀的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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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去搜查的婆子回來了,她們的表情卻充滿了驚恐和古怪。
“侯爺……”為首的婆子聲音都在發(fā)顫,“在大小姐房中,確實(shí)搜出了一個暗格。但是里面沒有地契房契。”
蘇語柔眼中閃過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