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雪琴正優(yōu)雅地靠在沙發(fā)上,一條一條地宣讀著她那堪稱變態(tài)的保姆守則。
而跪在地上的蘇念,則像一個最虔誠的學生,認真地聽著,甚至還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小本子笨拙地記錄。
當趙雪琴念到第三條時,她看了一眼蘇念那雙因為常年干農活而略顯粗糙的手,嫌惡地皺了皺眉。
“就從這條開始吧?,F在去洗手間,當著我的面洗三十遍?!彼畹?。
“是,太太?!?/p>
蘇念立刻起身,走進了一旁的洗手間。她打開水龍頭,將那瓶散發(fā)著刺鼻氣味的消毒原液不要錢似的倒在手上,然后一遍一遍地認真地搓洗著。
濃烈的消毒水像無數根細小的針刺入她皮膚的紋理,帶來一陣陣火辣辣的刺痛。
而在客廳里,趙雪琴正端起一杯由頂級藍山咖啡豆現磨的咖啡,準備享受這愜意的上午。
然而,就在她將那溫潤的骨瓷咖啡杯湊到唇邊的那一刻。一股火辣辣的刺痛,突然毫無征兆地從她那雙正在捧著杯子的嬌嫩雙手上爆發(fā)了出來!
“??!”
她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叫,手一抖,整杯滾燙的咖啡全都灑在了她那件昂貴的真絲睡袍上!
“該死!”她咒罵一聲,猛地站起身,看著自己那瞬間變得通紅的雙手,眼神中充滿了困惑和暴躁。
這感覺就像是被什么強腐蝕性的化學品灼傷了一樣!
她沖進另一個洗手間用冷水沖了半天,那股火燒火燎的刺痛感才稍微緩解了一些。但她的雙手依舊紅得像兩只被煮熟的螃蟹。
“一定是這咖啡太燙了!”她對著鏡子煩躁地檢查著自己的手,卻沒發(fā)現任何水泡或燙傷的痕跡。
就在這時,蘇念從外面的洗手間里走了出來。她捧著一雙被搓得通紅的手恭敬地對趙雪琴說道:“太太,我洗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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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雪琴看著她,又看了看自己依舊在隱隱作痛的雙手,心中的煩躁愈發(fā)地強烈了。
“下一條!”她厲聲說道,“用餐規(guī)矩!你不允許和我們同桌吃飯。每天只能吃我們吃剩下的飯菜!”
她指了指餐廳里那張鋪著潔白桌布的餐桌,語氣中充滿了鄙夷,“那是人坐的地方,不是給你這種下人準備的?!?/p>
看,她就像一條等著主人賞賜的狗。
蘇念再次恭敬地點了點頭。
中午,豐盛的午餐擺滿了餐桌,趙雪琴和兒子林默享用著頂級的牛排和魚子醬。而蘇念則被要求跪在餐廳的角落里,等待著他們的賞賜。
終于,趙雪琴用餐完畢。她將自己盤子里那塊剩下的大半早已冰冷混合著各種醬汁和口水的牛排用叉子叉起,隨手扔進了旁邊一個食盆里。
“吃吧?!彼靡环N喚狗般的語氣說道。
蘇念沒有猶豫,走上前端起那個食盆,就在角落里一口一口地將那些冰冷油膩的剩飯吃了下去,反正她早就開了系統(tǒng),根本毫無感覺。
而那股混雜著屈辱和反胃的感覺通過無形的鏈接,瞬間雙倍地反饋到了正在悠閑地喝著紅酒的趙雪琴身上。
“嘔”
趙雪琴的胃猛地一陣劇烈的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