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沒到,我擔心路上出什么事。”
即使她和霍知岸再沒什么,她也不希望他人出什么意外。
季叔跟在兩人身后,立即笑道:“淺喜小姐,知岸少爺說他醫(yī)院臨時有事,所以不來了?!?/p>
不來了?淺喜一聽,方才那份擔心很快煙消云散。
原來那兩通電話是打來爽約的,不是路上出了事。
是啊,霍知岸就是霍知岸,不爽約,怎么能叫霍知?岸呢。
她渾身放松:“那就好?!?/p>
手機剛放回褲兜里,前面男人緘默伸過手,一把牽起她。
大手牢牢握住她小手,將她人微微往前提。
淺喜一個沒注意,被拉得往前邁了一個坡度,背上的背簍上下震了震。
她要抽手,對方卻如鐵鉗般控著她,怎么也逃脫不出。
“專心走路?!?/p>
霍郁成沒回頭,淺喜看不到他神情。
她慌亂地掃了眼前后。
所幸前面帶路的幾人只顧埋頭往上走,身后的季叔則一臉淡定,側臉望風景。
淺喜耳垂紅了半度,掙扎無果,便任他拉著。
林間偶路過的茶農和旅客都是陌生人。
她提著的心逐漸緩落。
察覺掌心里的手安穩(wěn)下來,霍郁成換了個握手的姿勢,五指緊扣,悄無聲息和她掌心相貼。
男人的掌心寬厚溫熱,微妙的觸感如電流般竄過來。
淺喜心臟加速跳起來,整條手臂泛起酥麻感。
前面的男人步伐穩(wěn)健,握著她的力道重,卻安全感十足。
被他拉著,腳下的路確實好走了些,淺喜的頭卻埋得越來越低。
快到采茶地點,霍郁成回頭看了她一眼。
見她腦袋就快貼到腳背上,臉上泛著溫溫吞吞的不情不愿。
卻一路異常安靜,由自己牽著。
他神色淡然,心神卻晃了晃,指腹曖昧地摩挲了下她手腕內側。
掌?心的手哆嗦了下,霍郁成適宜地放開她。
淺喜手終于收回,蜷緊貼在身側。
前方引路的經理回頭笑道:“霍總,我們差不多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