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郁成挪開?眼,落在桌面的小禮盒上,“這小東西,你自己做的?”
“我設計的?!睖\喜道:“手工是我們工作室一位師傅做的?!?/p>
“你學過這方面的設計?”
“我在自學?!?/p>
霍郁成頷首:“謝了?!?/p>
保姆站在一旁,也連連稱贊:“先生,這胸針可真漂亮。您今晚不是要去參加酒會嗎,剛好可以戴上?!?/p>
霍郁成低頭看了眼身上的西裝:“搭么?”
問的是莊淺喜。
淺喜嘴角微微勾起:“挺好的?!?/p>
“那就戴上吧。”他對保姆道。
淺喜羽睫闔了闔。
她想起上次在那家私人會所洗手間門口,無意聽到外面男人在電話里抱怨,說霍郁成是最難收禮的。
沒想到他收自己的禮收的這么快,還當面戴上了。
他看起來真的很客氣。
見保姆在幫他別胸針,她拎了包,不忘捧起花盆準備走:
“霍總,那我先不打擾您了?!?/p>
保姆的胸針別了半天沒扣好,她哎呦地道歉:“先生,您看我是老眼昏花了,這針扣實在有點小?!?/p>
她話畢扭頭看了眼莊淺喜:“莊小姐,您送的胸針,您應該知道怎么別,能不能請您幫幫忙?”
淺喜:“我。。。。。?!?/p>
她手里還當寶般地,捧著霍郁成剛送自己的蘭花。
論價格,那蘭花吊打她的這枚胸針。
這下承了情,不好意思拒絕。
見面前保姆望著自己,霍郁成也望著自己。
他自己不會別嗎?
淺喜心中雖這么想,不得已放下花盆走過去。
保姆把那枚胸針塞到她手里,說著去給先生準備其他東西,轉眼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