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著桌上一袋禮裙:“我今天過來,還有一件事。”
“明天晚上我要參加一場酒會,你能幫我給這條裙子改裝一下嗎?”
淺喜從包包里拿出那條裙子,展開細(xì)看:“這裙子,你想怎么改。。。。。。”
“很簡單,就在前胸和后背繡幾個puppy,跟你上次繡在那雙拖鞋上的一模一樣就好了?!?/p>
那是一條淺綠色的新中式長裙,嫻靜優(yōu)雅,風(fēng)姿綽約的風(fēng)格。
看材質(zhì)和手工,市場價大概也要五萬左右。
而錢和月卻要在上面繡卡通小狗。。。。。。
“你確定。。。。。?!睖\喜再三確認(rèn):“要在上面繡小狗?”
“當(dāng)然!”錢和月沖她眨了眨眼。
“方便問一下,你要去參加什么類型的酒會嗎?”
“訂婚宴?!卞X和月手臂掛在椅背上,動作慵懶而吊兒郎當(dāng)。
“定婚宴是他爸給辦的,我這裙子是他媽給我買的?!?/p>
淺喜懂了。她嘴角抽了抽,把衣服放下。
“繡小狗,可以,但我得匿名繡。還有,得簽合同,確保我工作室不會遭到投訴。”
“成交?!闭抡f完,錢和月靠在椅背上刷手機(jī)。
突然她嘿了聲:“這縮頭烏龜,可算露頭了?!?/p>
淺喜正疑惑,錢和月手機(jī)懟到她面前。
那是一張陌生中年男人照片,只露了半張臉。
男人皮膚粗糲黝黑,戴著白色的頭巾,咧一口白牙。
第二張照片是他45度角,仰望蔚藍(lán)天空。
第三張照片是在一片陌生的干燥,被身后一群小孩子圍著追趕。
那些小孩皆是黑皮棕瞳,用各種警惕和小心翼翼的眼神盯著鏡頭。
見淺喜一頭霧水,錢和月樂了。
“你認(rèn)不出他了?”
“他是?”
“張?zhí)靹t!”淺喜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回憶起什么,臉色隱隱有些不對了。
錢和月抿著嘴笑看她:“怎么著,我說對了吧?我上次跟你說的,他因為得罪了你,被霍郁成趕去非洲搞文化研究了,你現(xiàn)在信了吧?!?/p>
“這照片還是我費老大勁,從酒友那里挖來的?!?/p>
淺喜合了嘴,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么的意外。
“他去非洲。。。。。?!彼遄冒胩欤鲁鰩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