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僵著腦袋,一動不動,于是貼在她耳根處,啞聲指引:“呼吸?!?/p>
淺喜如溺水之人浮?上水面,忽地大喘幾下,胸脯上下起伏。
她捏著他手,喘息不止,聲音軟趴趴:“你手。。。。。。手出血了。”
“不礙事。”霍郁成哪里顧得上手心的小傷,捏著她手,蓋在自己臉上,吻再次落下。
兩人纏綿至極,節(jié)奏卻從來沒有同頻過。
過了將近三分鐘,淺喜再次把他推開,大口喘氣。
霍郁成望著她那張憋到通紅的臉,和費力吐納氧氣的嘴,臉上劃過一絲驚訝:
“你憋氣的?”
淺喜顫抖著睫毛,默認。
霍郁成笑道:“用鼻子呼吸?!?/p>
淺喜含著眼,搖搖頭。只要一跟他親昵,即使是皮膚貼貼,她都緊張到忘記呼吸,哪還記得用鼻子還是耳朵。
她只能憋氣,好在她這方面很在行。
霍郁成目光深沈地凝視她,“今天怎么不躲?”
她臉不扭,腦袋也不搖晃,只在喘不上氣的時候提醒他松口。
甚至隱約有跟著他節(jié)奏迎合的意思。
淺喜眼神略有些渙散,目光從他眼睛滑下,落到他剛剛擠壓自己的鼻梁和那張濕潤的唇瓣上。
她喃喃:“霍知岸昨晚是喝醉了,自己在樓下沙發(fā)上坐了一晚。他是過來找左小洛送給他的領(lǐng)帶?!?/p>
霍郁成怔了怔,眼角微揚,聲音愉悅:“你是在跟我解釋嗎?”
淺喜不扭捏,干脆地嗯了聲。
“所以,我在落風(fēng)縣問你的話,你有答案了?”
淺喜眼皮闔了闔,沒說話。
霍郁成盯著她看了幾秒,見她還在遲疑,俯身在她唇上深深碾吻了幾下。
重新擡起頭問她:“喜歡吻嗎?”
淺喜迷迷糊糊,喉嚨溢出零星的酥麻聲,被他引導(dǎo),細不可聞地嗯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