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半分鐘,她爬過去,捧起霍郁成倒好的一杯酒,試探性地抿了口。
酒液冰涼清淡,入口卻有股醇厚的香氣直涌上頭。
怪不得一瓶好幾十萬。
淺喜震驚這紅酒的口感,不免又喝了口。
她渾身都是霍郁成那股冷冽的沈木氣息,回憶剛才兩人的纏綿,加上幾口酒液下肚?,身心愈發(fā)燥熱不安。
一時舒緩不了,只能捧著冰涼的酒杯繼續(xù)飲。
喝完自己的一杯,她又端起霍郁成那杯。。。。。?;粲舫蓮脑∈页鰜恚匆娗f淺喜倚在浴室門口歪頭看他。
臉頰泛著可疑的暈紅,雙眸迷離,似清醒又不清醒。
浴室內(nèi)的水汽跟著霍郁成飄散出來,隨之而出的還有絲木質(zhì)沐浴露氣息。
霍郁成貼上去,低頭去看她,沙啞道:“我洗好了?!?/p>
淺喜沒有回答,抓起他受傷的左手放在眼前很近的距離檢查。
那滲了紅的紗布又進(jìn)了水,早不能再用。
她輕輕拉著他坐在床邊:“我?guī)湍阒匦律纤幇?。?/p>
霍郁成才注意到桌上放了醫(yī)藥箱。
他愣了愣,眼底縈繞著幾許暖意,笑問:“你怎么知道我醫(yī)藥箱放哪?”
淺喜打開藥箱,?拿了碘伏和藥膏出來,埋著頭幫他上藥,纏上新紗布:
“我上次在你臥室找躲藏的地方看見的?!?/p>
她系蝴蝶結(jié),手抖著系了好幾次都不對,晃了晃腦袋,拆了又重系。
霍郁成隱約覺得她有些不對勁,放下手,把人摟進(jìn)懷里:“好了,這樣已經(jīng)很漂亮了。我們?nèi)ゴ采希俊?/p>
淺喜腦袋貼在他水汽未散的胸口,醺醉的眸子刮過他身上薄薄的一層黑色真絲睡袍,突然擡眸問:“你怎么不穿西裝了?”
霍郁成:“。。。。。。西裝?”
“你去穿西裝吧?!睖\喜輕輕拉扯他睡袍袖口。
霍郁成見她扯著自己睡袍,沒有動。
莊淺喜,有這種癖好么?
目光在她臉上探究地查看了幾眼,研究她究竟是不是認(rèn)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