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頭白發(fā),甘乳一生
“明天我老師的慶生活動可以帶家屬,你想?yún)⒓訂幔俊?/p>
浦應辛把林筱帆摟在胸口,征求她的意見。
“我算家屬嗎?”林筱帆嘀咕了一句。
她內(nèi)心忐忑不安。
她當然希望自己可以頂著浦應辛家屬的名頭去參加,這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但她畢竟只是個女朋友。
“你就說想不想去。”浦應辛笑瞇瞇地看著她。
“想!”
林筱帆不再掩飾自己的內(nèi)心,她就是想要這個男人的全部。
他的愛,他的認可,他的名份。
院士的慶生活動就安排在此,會議室布置得簡單溫馨質(zhì)樸。
唐書月正彎著腰在給一張桌子鋪桌布。
“浦應辛,筱帆,你們來啦。”
唐書月停下手中的活,笑盈盈地打了個招呼。
“書月,我?guī)湍阋黄鹋?。?/p>
林筱帆主動參與,幫著唐書月一起扯著布。
在他們之后,章老師的其他學生們陸陸續(xù)續(xù)都來了。
這些學生年齡跨度極大,有的已年近花甲,但是大部分都是不惑之年的醫(yī)學骨干。
林筱帆發(fā)現(xiàn)唐書月和浦應辛是其中最年輕的,難怪當時在廁所里聽到的八卦說浦應辛是章院士的關(guān)門弟子。
同時,林筱帆還發(fā)現(xiàn)來參加活動的學生都是獨自前來,并沒有帶家屬。
林筱帆預感不妙,心情緊張。
“要不我走吧?!绷煮惴讼缕謶恋囊路?,輕聲說道。
“既來之則安之?!逼謶帘砬閲烂C,目光深邃。
他比林筱帆更早發(fā)現(xiàn)這個情況,只是他更沉著冷靜。
他已經(jīng)預判到自己今天要面對什么。
浦應辛低下頭在林筱帆耳邊輕聲叮囑了幾句,林筱帆馬上心領(lǐng)神會。
隨后,浦應辛開始了與他那些師兄師姐們漫長的寒暄。
令林筱帆意外的是,這些人沒有一個主動問起自己是誰,也不主動與自己寒暄,他們只是打量一下她而已。
于是,林筱帆就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在會議室角落里坐著,拿起桌子上的一本醫(yī)學書籍翻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