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想知道李舒莞在新西蘭那六年都發(fā)生了什么,那你就走吧?!?/p>
霍唯舟開門的動作頓住了。但他并未回頭,?沉默了一秒,似乎還是要開門上車。
周詩瑤握著包帶的手指收緊,指節(jié)微微泛白。她聲音壓得更低,卻字字清晰。
“六年時間足夠發(fā)生很多事。說不定,她在外面……早就有了自己的家呢。你說是吧?”
他終于轉(zhuǎn)過身。目光落在周詩瑤臉上,眼神冷厲。
周詩瑤迎著他的目光,維持著表面的平靜。
她在賭,賭他會想要知道,如果他根本不在乎,那這個秘密就沒有用了。
果然她賭贏了。
霍唯舟的聲音響起,冰冷得不帶一絲溫度?!拔以陲L(fēng)禮閣樓等你。”
“好?!?/p>
風(fēng)禮閣的頂級包廂,檀香裊裊。
霍唯舟面無表情地坐在主位,修長的手指行云流水般燙杯、洗茶、注水,動作優(yōu)雅精準(zhǔn)。
他將一杯澄澈的茶穩(wěn)穩(wěn)推至周詩瑤面前的位置。
周詩瑤在他對面落座。真可笑,這是她第一次喝到他泡的茶。
“我今天來,”周詩瑤打破沉默,聲音刻意放得平穩(wěn),“是跟你做一筆交易?!?/p>
霍唯舟眼皮都未抬,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盞,“然后?”
周詩瑤心頭一緊。這種極致的壓迫感和惜字如金的冷漠,讓她真切體會到了外界傳言中“霍唯舟是談判桌上最可怕的獵手”的含義。
她深吸一口氣,決定直接亮出底牌:“李舒莞在國外那六年,談了個男朋友?!?/p>
“談戀愛,是她的自由。”
周詩瑤瞳孔微縮,沒料到他是這種反應(yīng)。
“你……不在乎?”她聲音拔高,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尖銳,“他們也許在一起很多年!朝夕相處,同床共枕……”
“如果只是這些無聊的臆測,”霍唯舟打斷她,放下茶盞,發(fā)出一聲清脆的磕碰聲,語氣里的不耐已如實質(zhì),“恕不奉陪?!彼鲃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