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的很好,
“發(fā)我?!彼闹讣鉄o意識摩挲著床單上的暗紋,嘴角揚起的弧度還未落下,就被霍唯舟含住了唇角。
男人的吻帶著雪松香與薄荷糖的清冽,舌尖輕輕撬開她的貝齒,直到她掌心抵上他胸前才戀戀不舍地松開。
“還沒卸妝?!崩钍孑傅穆曇魩е?,耳尖紅得像熟透的櫻桃。
“我?guī)湍恪!?/p>
霍唯舟已經(jīng)起身取來卸妝棉,沾著玫瑰純露的棉片輕輕擦過她眼尾的眼線,指腹在她眉心的川字紋上溫柔打圈:
“皺眉就不漂亮了?!彼膭幼鞲裢廨p柔,連睫毛膏都卸得一絲不茍,溫熱的指腹最后停留在她泛紅的唇瓣上。
浴室的蒸汽漸漸彌漫開來,霍唯舟的白襯衫已經(jīng)半透,勾勒出緊實的胸肌線條。
他將水溫調(diào)試到適宜的溫度,突然從身后環(huán)住李舒莞的腰:“一起洗?”下巴擱在她肩窩處輕輕磨蹭,惹得她渾身一顫。
“霍年!”李舒莞氣笑了,轉(zhuǎn)身想推開他,卻被他打橫抱起放進浴缸。
溫水漫過肩頭,男人的手掌順著她脊背下滑,在尾椎處輕輕按壓:
“就洗個澡,想什么呢?”話音未落,唇已經(jīng)覆了上來,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馬賽克瓷磚冰涼的觸感與掌心的溫熱形成反差,李舒莞攀著他的脖頸,指腹陷入他濕滑的發(fā)間。
當霍唯舟托著她的膝彎將人抱起時,水流撞擊浴缸的聲響混著細碎的喘息,在蒸騰的霧氣里發(fā)酵成曖昧的因子。
清晨的陽光透過越野車天窗灑在李舒莞臉上,她望著窗外掠過的洱海風光,任由霍唯舟牽著她的手。
李舒莞本來想自己去麗市的,但是霍唯舟說他也有空,要陪著她一起,李舒莞覺得他們倆這個狀態(tài),就跟戀愛沒區(qū)別,她也不想去想了,順其自然。
霍唯舟是一個很會提供情緒價值的人,凡事都會做好,跟著他走就行了,
當然最慘的其實是王助理,大半夜的在幫他做攻略,在早上發(fā)了一份非常詳細的攻略給他。
霍唯舟還在幫她拍照,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霍唯舟眉心微蹙,看到來電顯示時眼底掠過一絲不耐。
“喂?!彼叩揭慌?,聲音冷了幾分,“什么事?”
“霍唯舟你在哪兒?”電話那頭的聲音透過聽筒清晰傳來,李舒莞端著奶茶的手猛地一顫,溫熱的液體濺在指尖。
李舒莞覺得聲音好熟悉,而且她怎么聽到霍什么舟,他不是叫霍年嗎?不由的心悸,
是她聽錯了吧,他不可能是霍唯舟吧,她有些不記得霍唯舟長什么樣了,
原主的身體和她可能對霍唯舟有很大的排斥了,加上她去國外天天做噩夢,反復夢到那晚,她被折磨,
霍唯舟會殺了她,導致她發(fā)高燒,強迫自己不再去記得這個人,為此還看了心理醫(yī)生,就是她聽錯了,再說霍唯舟不可能不認識她吧,直接否認了。
“在麗市?!被粑ㄖ鄣哪抗鈷哌^不遠處的李舒莞,見她臉色發(fā)白,語氣不自覺放軟,“有事?”
“你跑那邊干嘛?”李舒睿的聲音帶著疑惑,“林亦澤說你談戀愛了,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