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唯舟眼神里帶著疑惑,似乎完全想不起李舒睿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李舒睿看著他這副模樣,挑了挑眉,帶著點戲謔開口:“不會吧,霍大總裁?真斷片了?
昨天你喝得爛醉如泥,可是我不辛辛苦苦把你從包廂撈回來,又當司機又當搬運工的。
一點印象都沒了?”
霍唯舟揉了揉依舊刺痛的太陽穴,聲音有些沙?。骸安挥浀谩!?/p>
他走過去,坐在李舒睿旁邊,拿起另一份顯然是給他準備的早餐吃了起來。
李舒睿也沒再多說,吃完后,李舒睿?!靶辛耍茨銢]事我就先走了,公司還有事?!?/p>
霍唯舟點了點頭:“謝了?!?/p>
李舒睿擺擺手離開了。
轉(zhuǎn)眼又一個多月過去,京市的年味漸漸濃了起來,街道兩旁掛起了紅燈籠,商場里循環(huán)播放著喜慶的音樂。
李舒莞的生日就要到了,但她依舊沒有回來的跡象,每次聯(lián)系,都說項目到了關(guān)鍵階段,還在深山里,信號也不好,匆匆?guī)拙渚蛼鞌嗔恕?/p>
李舒睿心里的不安越來越重,他雖然去查證過,李舒莞參與的那個植物生態(tài)研究項目確實需要長期野外駐扎,地點偏僻。
但這么久不回來,甚至連生日和過年都可能錯過,這實在有些反常。
可所有的反饋都顯示項目正常,黃教授那邊也聯(lián)系過,說法一致,他只好暫時按捺下疑慮。
與此同時,新西蘭。
澤西迫切地想回華國,想去見李舒莞,哪怕只是遠遠看一眼。
他給她發(fā)了信息,問她過年是否回京市。
得到的回復(fù)依舊簡短:項目忙,不回,勿念。
簡單的六個字,像一盆冰水從頭澆下。
澤西看著屏幕,眼底的光黯淡下去,才回復(fù)了一個字:好。
但是他又覺得很奇怪,李舒莞從來沒有接過他的電話,每次都是回消息。
但是他問過李舒睿,她確定是參加了國家的隱秘工作,于是又壓下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