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朕還不能不高興嗎?”
馮婞:“能是能,但別讓人看見嘛。”
沈奉:“……”
所以他連不高興都只能偷偷不高興?
洗澡的時候他洗得坎坷,如廁的時候更是一言難盡。
白天解決內急時,需得進廁房去解決。
沈奉堅決地蒙上自己的雙眼,馮婞就勸他:“一定要這樣嗎?蒙住什么都看不見了?!?/p>
沈奉:“要的就是你什么都看不見?!?/p>
馮婞:“連路都看不見,一會兒要是一頭栽糞坑里,我可不拉你起來?!?/p>
沈奉破罐子破摔:“那你我就一起泡糞坑里!”
進去解了褲頭,馮婞呲道:“什么都用右手,這樣可不好,還是得多用用左手。要不要我給皇上扶?”
沈奉咬著牙:“不、必!”
馮婞聽著那流水聲,嘖道:“挺粗,挺長,挺大一泡?!?/p>
沈奉惱恨不已:“你閉嘴!”
馮婞嘆:“一代帝王,天下之尊,到頭來也是要蹲廁房的。那只手拿劍執(zhí)筆,再修長好看,也是要擦屁股、扶小兒郎的。這樣一想,天下兒郎一般黑,就顯得平凡了許多?!?/p>
水流盡時,滴答幾下。
馮婞問:“皇上是不是滴鞋上了?”
沈奉:“……”
沈奉切齒:“沒、有!”
馮婞:“我剛剛聽著像是滴鞋上了?!?/p>
沈奉:“這事朕干了二十幾年,有沒有滴鞋上朕會不知道嗎!”
馮婞:“皇上剛剛是不是抖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