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周正的腦子,現(xiàn)在也基本上能夠判斷誰是誰了。
之前之所以無法理解,完全是因為這種事絕無僅有,更何況還是發(fā)生在帝后身上。
雖然徐來沒有把這事說得十分明白,但他心里邊能明白了,此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酸不拉幾、冷凌凌說話的通常就是他家皇上。
馮婞:“我可沒這么說?!?/p>
沈奉:“可你心里就是這么想的?!?/p>
馮婞:“你要這么認為我也沒辦法?!?/p>
沈奉:“……”
沈奉氣得冷笑:“你不就是覺得早早與朕成婚,壞了你的大好姻緣!”
然后周正就見著自己主子開始發(fā)癲,時而冷笑時而怒罵。
平心而論,在這件事上他覺得皇上多少有點不講道理了。
皇后又沒指名道姓地說皇上拖累了她,怎么皇上非要往自己頭上套?還把自己搞得這么的生氣?
真不明白他在氣什么。
周正想,是不是成了婚的男人,都會變得不可理喻?
天寶寺的布置安排暫告一段落,月底了,朝中李大人家中的小妾如期誕下孩兒,馮婞得去吃酒。
李大人當初在朝堂上就已放出了大話,這頓酒是非擺不可的;再加上朝中許多耳目正打聽著呢,他家小妾前腳剛生,后腳同僚們就相繼派人來道賀,順便問一問吃酒是哪日。
于是,李大人不得不含淚在家中擺上酒席,邀請諸位同僚。
文武百官真好意思空著手來,畢竟有皇上帶頭,他們禮雖未到,但禮數(shù)齊全,剛一下車,就滿面含笑快步迎上前,抱拳拱手:“李大人,恭喜賀喜!李大人可真是兒女成群,人丁興旺,可喜可賀!”
李大人:“呵呵,謝謝?!?/p>
同僚們:“里邊坐是吧?李大人不用指引,我等自便就是,這個月都來了三四趟了,熟悉得很?!?/p>
帝后一拖二到李府時,已經(jīng)有好些官員們已經(jīng)到了。
他們無不是攜全家妻眷前來,有的連家中七十老母、八十老父都帶來了。
他們客客氣氣地對李大人說道:“也不是非要來吃這一頓,主要是家中老母(老父)念叨著已許久沒出來與老友們走動走動,大家趁此機會出來聚聚,李大人不會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