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像找回了主心骨,趙婕妤慢慢地冷靜下來。
折柳道:“要想讓馬群停下來,得控制住頭馬?;屎螅胰デ懊??!?/p>
摘桃道:“那我留在皇后身邊。”
馮婞道:“頭馬不好控制,你倆留下,我去。”
畢竟頭馬一直是她在馴騎,只有她去才更好掌控。
她對趙婕妤又道:“折柳摘桃跑在你兩側(cè),不必擔(dān)心,有她倆在,你掉不下去。照我說的做,身體別太僵硬,調(diào)整重心,臀后不要坐死,隨馬背起伏而起伏。你試試。”
趙婕妤滿心害怕,但也不得不跟著馮婞說的做。
調(diào)整以后,她發(fā)現(xiàn)確實穩(wěn)了許多,盡管馬背顛簸,可她只要隨著馬奔跑的節(jié)奏,那股顛簸的力量就沖擊不到她身上。
馮婞又道:“就這樣保持,別大聲叫,越叫越會刺激這馬?!?/p>
趙婕妤咬緊唇,點了點頭。
后來馮婞怎么從她身后離開的她都不知道,她只看見她轉(zhuǎn)眼就出現(xiàn)在了前面,并往馬群的前段靠攏。
趙婕妤不由望著那抹身影,皇后騎馬的身姿在漫漫沙塵中映入眼簾,衣角獵獵翻飛,舉手投足都是一種令人心安的力量。
摘桃適時在旁提醒道:“趙婕妤,莫打王逛,專心點。”
趙婕妤這才回了回神,專心騎好馬;現(xiàn)在有皇后在,只要別掉下去,她就會沒事。
馮婞摸到了馬群最前面,帶頭跑的果然是她平時馴騎的那匹,那馬此刻跑得非常帶勁,渾身肌肉噴張,充滿了張力感,奔跑時,那頭鬃毛像波浪一般,水光油亮。
它一邊使勁狂奔,一邊鼻孔擴張喘著粗氣。
不知道它今天是怎么回事,變得如此亢奮。
馮婞尋了好幾次時機,終于才順利地騎到頭馬的馬背上。
這一騎上,人和馬都不得了。
馬昂頭鳴叫一聲,而后渾身野性更甚,跑得更加迅猛;而馮婞一落在它背上,整個人亦是張狂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