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語錄出自于當(dāng)朝皇后之口,在外人看來是絕對的匪夷所思,可在中宮當(dāng)差當(dāng)久了就會莫名其妙地覺得,一切都是這么的自然而然。
折柳摘桃兩人把汪明德記錄的小本一篇篇翻下去,發(fā)現(xiàn)有必要的好像確實不多。
汪明德:“這不是如實記錄么。”
而且皇上也是這么要求的啊,別說逐字逐句了,連語氣神態(tài)都要讓他記錄下來哩。
摘桃道:“既然是供后世瞻仰,就不能這么寫。筆拿來,我們幫你寫。”
于是兩人一人拿一支筆,你寫一段,我寫一段,很快就把汪明德的本本都寫完了。
回頭本本送到沈奉的手里,沈奉翻了一翻,沈著臉:他的皇后如此端莊賢良,他怎么不知道?
今天不是召后宮妃嬪談?wù)撉倨鍟?,明天就是為天下萬民祈福;今天不是給皇上洗手作羹,明天就是給皇上親手縫衣裳。
沈奉一把將本本丟在汪明德臉上,“還給朕做羹縫衣?羹呢?衣呢?你要瞎編也編得像樣點!”
汪明德唏噓:“皇上明鑒,這真的不是奴才瞎編的!”
沈奉:“不是你瞎編的難不成還真是皇后日常?!”
汪明德:“是皇后的侍女瞎編的?!?/p>
沈奉沉默片刻,瞇眼道:“你告訴她們這些記錄是做什么用的了?”
汪明德有些懵懂:“難道不是用來載入史冊的么?”
主要是皇上也沒告訴他具體何用啊,他只能妄自揣測。
沈奉道:“就是載入史冊用的。朕要你如實記錄,如實稟報,下次再敢違,你干脆別在中宮當(dāng)差了,去后巷刷糞桶更合適。”
找皇后替身一事是絕密,人也是由徐來親自教導(dǎo),最近先學(xué)習(xí)宮規(guī),再學(xué)習(xí)皇后儀態(tài)。
汪明德夾在帝后中間,也覺得差難辦人難做,為了滿足雙方需求,看樣子他還得寫個陰陽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