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大人態(tài)度異常堅決,那套文房四寶他本來非常喜歡也已經(jīng)收下了,以后有合適的機會給張家那不成器的兒子謀個閑差也不費事,可現(xiàn)在要搭上他的寶貝女兒,想都別想!
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張大人聽佟大人如此堅決反對,臉上有點掛不住。
在場的其他朝臣們:我們家的兒子想去佟家提親尚且被拒之門外,就張家那兒子,佟大人非得把他打出來不可?;噬峡烧鏁y點鴛鴦譜,好好的一朵鮮花,非要插牛糞上!
馮婞有些不贊同:“佟大人,你這樣就顯得過于浮夸了。兩家兒女都到了當婚之齡,能結(jié)為夫妻是好事。”
佟大人:“那也要看是跟誰結(jié)!就張家那兒子,不是臣說,都已年逾二十五了,至今未有好人家的閨女肯嫁,試問這滿殿同僚,又有誰愿意把女兒嫁給他!”
馮婞:“二十五倒也不是個很老的年紀,怎么張家兒子是嫁不得嗎?”
張大人臉色已經(jīng)有些難看了,掛不住完全掛不住。雖然他兒子很糟糕,但被人說出來的感覺就更糟糕了。
佟大人力拒此婚,生怕皇上沖動之下下了圣旨,于是說話都顧不上委婉了,道:“張家子不學無術(shù)、玩物喪志、眠花宿柳,在京城里是頂頂有名的紈绔,但凡京城有頭有臉的人家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臣女兒要是下嫁給這種人,那不是白白被人糟踐么!皇上若是硬要指婚,今日臣只好一頭撞死在這殿上!”
就是脾氣再好的張大人聽聞這話也不禁有些惱怒了。
自己的兒子自己隨便怎么罵都行,可被人當朝說得這么不堪,讓他顏面往哪里擱。
于是還沒等馮婞說話,張大人就冷下了臉道:“佟大人還請慎言!犬子再怎么不濟,也輪不到個外人來說!”
佟大人:“怎么,我說得難道還有假嗎?要不問問在場的同僚,我可是污蔑了你兒?”
張大人冷哼:“不同意這婚事就不同意,也用不著這般洗刷人!把別人貶得一文不值,你以為你女兒就優(yōu)秀嗎?”
佟大人:“至少比你兒子不知道優(yōu)秀到了哪里去!”
張大人冷笑:“既那么優(yōu)秀,舉世無雙,無一物二的,有本事嫁給玉皇大帝當王母去!整天擺出一副高傲的嘴臉,這也瞧不起那也看不上的,合該天下兒郎都配不上你女兒唄!自以為高人一等,什么玩意兒!”
佟大人胡子直抖:“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