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去拱洞下面查看情況,說道:“皇上,這水閘的鎖被人撬了。”
沈奉問他倆:“誰干的?”
沈知常:“臣弟當真不知,只知醒來時已至城外?!?/p>
馮婞道:“這水閘的鎖應(yīng)該是年久失修了,不存在撬鎖不撬鎖的?;仡^還是得重新打把牢實的鎖來套上,不然什么人都能放出城去。
“不過我第一次來京城,別說這水閘有鎖了,連這河口開向哪邊都不知,要不是昨晚永安王邀我游湖,還不至于到此一游。”
沈知常明白過來:難怪皇后答應(yīng)他游湖,跟他一條船,還帶他一道出城,就是為了關(guān)鍵時候讓他背鍋。
沈知常道:“皇后昨晚游湖之際,就已大包小包地拎上船,臣弟起初還詫異,難不成要在畫舫上待個三五日的,沒想到畫舫失控竟飄到了此處。
“這水閘可能是因為年久失修,才使得畫舫不慎飄出了城外,這畫舫一順流出城,再想逆流回去確實有些難,不過這個時候恰恰城外拴有三匹馬,皇后換上馬,把大包小包的都掛在馬鞍上,臣弟料想她應(yīng)該是想騎馬回城的,只沒想到方向走反了。”
馮婞不由得多看了沈知常兩眼:“永安王口才甚好。”
沈知常:“臣弟慚愧,遠不及皇后?!?/p>
沈奉看著這兩人相互陰陽,本是可以看戲的,可看戲之余,他又心生煩躁。
一個皇后已經(jīng)讓他很煩,現(xiàn)在又來一個永安王。
是嫌煩不死他么。
而且這兩個東西不該有的想法還一點都不少。
沈奉下令周正道:“如皇后所言,明天給這水閘換上一把千斤鎖,不然什么人都能放出去?;爻?!”
進城以后,周正及時換來了馬車,讓帝后乘車回宮,避人耳目。
帝后登車時,沈知常就往后站了又站,內(nèi)心里由衷地希望皇上把他給忘了,畢竟皇上應(yīng)該忙著處理皇后,還沒空來管他。
結(jié)果馮婞上車以后,沒把他搞忘,擡起窗簾問:“永安王怎么回去?”
沈知常:“……”
真是謝謝。
沈奉也沒把他搞忘,道:“上車一道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