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妃嬪言:“如皇后所言,有了子嗣將來或許能有所倚仗,可這也是頗有風險的。誰知道生出來的是個什么冤家,他要是乖張忤逆、紈绔難教,當母親的是操不完的心;他要是再有個什么不臣之心、謀反篡位什么的,那臣妾不僅不能享他的福,還得陪他一起掉頭?!?/p>
“所以臣妾們對當下的安寧生活已經非常知足,不去想那些危險的事。來日若是有子嗣,便順其自然,定然盡全力把他撫養(yǎng)成人;可若是無緣有嗣,也不強求?!?/p>
這話一出,引得部分其他妃嬪連連點頭贊同。
馮婞:就她們這隨緣的態(tài)度,恐怕子嗣基本是絕緣了。
妃嬪們交頭接耳,相互分享:“我的這本很不錯,講的是另類的愛情,看著甚是新鮮?!?/p>
馮婞:“有多另類,我看看。”
妃嬪:“還有這本,世間之愛不一定都是男歡女愛。”
馮婞:“那還有什么愛?朋友之愛?親情之愛?”
妃嬪:“還有女歡女愛。”
馮婞:“……”
妃嬪們滿眼激動:“這個我昨天才看過,初看覺得有悖世俗,越看越覺得上癮刺激?!?/p>
“正是,不論男女,不懼綱常,這才是真愛?!?/p>
“倘若臣妾也是個好女之人,臣妾定會愛上皇后這般英姿颯爽的女子?!?/p>
這話一出,有人贊同,也有人紅著小臉默不作聲。
馮婞坐在鳳座上,頭一次對后宮的這股奇怪的風向感到不知所措。
還有妃嬪主動獻寶:“皇后要不要看看這本另類之作?”
馮婞:“我不要。我好男,別把我這點唯一的喜好都搞沒了?!?/p>
最后她讓折柳摘桃又把那些話本子全都沒收了,身為后宮妃嬪還是要務正業(yè),不好去幻想那些有的沒的。
為了把妃嬪們拉回正軌,馮婞又開始積極地安排侍寢。
也不是所有的妃嬪都沒有事業(yè)心,有事業(yè)心的那些,她就讓她們多侍寢幾回。只要見到了皇上本人,不管使什么法子,只要能跟他睡上一覺,那就是本事。
沈奉不肯去,馮婞就讓汪明德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