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只查到外族人的行跡,但至于他們具體都分屬于哪個族,他不了解也還沒得到更多的消息。
眼下聽折柳摘桃逐一匯報,他覺得驚奇,便問道:“你們這幾天晚上不是隨皇上一起出宮的嗎,怎么有工夫去打探到這些?!?/p>
折柳摘桃看他的眼神像看傻子一樣:“你當我們白天是死的嗎?”
周正恍然,這才想起這幾天在宮里看見她們的次數(shù)是不多。
周正又問:“你們是怎么查到他們具體在哪個范圍活動的蹤跡的?”
摘桃道:“這有何難。按照他們的習性一找一個準?!?/p>
折柳道:“關(guān)外條件有限,沒多少糧食蔬菜,因而他們喜食肉,尤其是羊肉和馬肉。他們以養(yǎng)羊和養(yǎng)馬為生。”
摘桃道:“這京城里吃馬肉的地方雖然還沒有,但吃羊肉的地方又不是找不到。只要去一打聽就知道最近有沒有京外人去吃?!?/p>
折柳道:“他們不會去大的羊肉館,以免引人注目;我們打探到一個街邊羊肉攤子,近來生意十分好。每天比之前至少要多賣一頭羊。尤其是傍晚日落過后,會有一撥客人聚在攤中吃羊肉,很能吃。”
“據(jù)羊肉攤的老板說,那些客人還教他下次羊肉怎么做好吃,有時候還自己動手,做符合他們家鄉(xiāng)口味的羊肉。”
“老板還跟著學了不少手藝,我們?nèi)L了一下,頗有關(guān)外的風味。”
周正有些急道:“那還等什么,我這就派人去那羊肉攤附近蹲守,等他們再次出現(xiàn)時,定能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p>
折柳道:“這的確是周統(tǒng)領(lǐng)的風格。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以后,你打算怎么做?”
周正道:“那自然是嚴加審訊,看看他們究竟在密謀何事?!?/p>
折柳:“倘若他們不招,一口咬定只是來京游玩的呢?”
周正皺起眉頭,沒等他說話,摘桃便又道:“你沒有證據(jù),你還亂抓人,如何服眾?”
周正道:“那你們說怎么辦?”
折柳摘桃道:“當然是聽主子安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