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平侯跟平西侯交情莫逆,也是親戚,利益相關(guān),“我有,我覺得這事……”
“咳?!眳枱o恙清咳一聲,淡漠的視線掃過來,冷冷的道,“靖平侯,你養(yǎng)在草帽巷的女人是犯官之后,好大的膽子。”
一句話讓靖平侯臉色大變,成功閉嘴。
其他勛貴面面相覷,還繼續(xù)狙擊云箏嗎?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沒人敢站出來。
再繼續(xù),就是跟九千歲為敵了,誰敢呀?
他可是明鏡司的首領(lǐng),手中捏著他們大把的黑料,分分鐘鐘能弄死他們。
算了,為一個平西侯府把自己搭上,不值得。
平西侯面如死灰,江聞舟心焦如焚,難受的想撞墻,就這么讓云箏全身而退了?他不甘心!
比他更不甘心的,是葉宜蓁,嫉妒如毒蛇般啃咬著她的內(nèi)心,五臟俱焚。
皇上環(huán)視四周,“既然如此,那就特恩準……”
他的話還沒說完,葉宜蓁猛的打斷道,“皇上,云箏若是能和離,我也要和離,您可不能區(qū)別對待?!?/p>
江家人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她也想跑?忘恩負義的賤人!
江聞舟驚怒攻心,又氣又急,“蓁蓁。”
他對她呵護備至,為了光明正大跟她在一起犧牲良多,她怎么能離他而去?
是因為他不再是平西侯世子?還是因為他毀容了?
他被嫌棄了?
不,不行,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這輩子休想擺脫他。
葉宜蓁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暗暗表示,她只是想阻止云箏離開。
江聞舟這才暫時按捺下來,但一顆心依舊惴惴不安。
葉宜蓁大聲嚷嚷,“皇上,凡事都要公平公正,才能贏得民心。我也是被騙的,本來說好讓我當江二公子的正室,結(jié)果,他們?yōu)榱算y子轉(zhuǎn)頭求娶云箏?!?/p>
“一開始,我的婚書上寫的也是江二公子的名字,成親當日,被逼著改成了江大公子的名字,我受盡了委屈啊。”
她也學(xué)云箏開始點名,“秦大人,您也在現(xiàn)場,此事屬實嗎?”
秦大人像吞了一大碗黃連般,嘴里發(fā)苦,為什么都找他?他真的不想得罪人。
“屬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