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箏緊緊盯著她的臉,“你的夫君,已經(jīng)死了多年的夫君又活了。開心不?”
永安頓時勃然大怒,“云箏,你拿一個死人說事,不覺得過份嗎?”
云箏不動聲色的觀察,這是真生氣?還是裝的?
“啊,你真的不知道?你那死鬼夫君成了贅婿,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小日子可滋潤了?!?/p>
永安氣的面紅耳赤,手指著云箏怒罵。
“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我夫君死了,死了很多年?!?/p>
“再說了,就算活著,他是手握十萬大軍的鎮(zhèn)南王,怎么可能去當贅婿?編的什么破故事,可笑至極。”
云箏挑了挑眉,這么激動,看來像是真的不知道。
“可,他入贅皇室,嫁給了皇室唯一的公主。”
永安更生氣了,編,我看你再編?!澳愕故钦f說,哪國的公主?”
云箏笑瞇瞇的問道,“南粵的月靈公主,你知道嗎?”
永安腦袋一熱,如炮仗般炸開了,“月靈那個小賤人,口口聲聲說把王爺當救命恩人,是義兄,卻日日跟我爭寵……”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呆呆的看著云箏,“你怎么知道月靈公主的?”
云箏笑而不語,原來早就暗渡陳倉。
一道驚雷砸在永安頭頂,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浮出來。
她嘴唇直哆嗦,“你是說,夫君沒死,跑去南粵國當了駙馬?”
云箏淡淡的道,“不,是當了皇帝,月靈公主是皇后?!?/p>
永安徹底破防了,大聲尖叫,“啊啊啊?!?/p>
云箏的目光落在出口處。
皇上站在暗處,神色莫名,“看來,她被蒙在鼓里,被鎮(zhèn)南王耍的團團轉(zhuǎn),蠢貨。”
朝廷派人監(jiān)視鎮(zhèn)南王,下嫁公主籠絡他,但依舊拉不回鎮(zhèn)南王的野心。
厲無恙的視線落在那道紅色身影上,漫不經(jīng)心的應付道,“確實挺蠢的,枕邊人這么大的動靜,她居然一無所知?!?/p>
一邊的葉宜蓁和江聞舟面面相覷,不敢置信。
“我父親當了皇帝?那我就是公主了,好,太好了。”
葉宜蓁激動的滿面通紅,喜上眉梢,做夢都想不到她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