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是故意刺激云箏,才編的瞎話。那支暗衛(wèi)說是保護我,其實是監(jiān)視我,讓我?guī)退麄冝k事?!?/p>
“讓我進平西侯府尋找丹書鐵券,就是他們安排的,奶娘也是他們的人,我沒有人身自由,被他們牢牢掌控在手里?!?/p>
“娘,您只有我一個女兒,我們母女相依為命,而爹有好多子女,怎么可能在乎我的死活?”
永安依舊是沉默。
皇上淡淡的道,“想當(dāng)大齊的郡主,也行?!?/p>
葉宜蓁的眼睛刷的亮了,“謝皇上,我就知道皇帝舅舅心腸最軟,最看重親情,血脈相連才是真真切切的?!?/p>
說就說唄,還瞟了云箏一眼,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云箏在心里暗罵,傻子,皇上是什么樣的人,她不知道嗎?
果然,皇上的聲音響起,“無功不賞,你拿什么做投名狀?”
“呃?投名狀?”葉宜蓁心里亂糟糟的,“我已經(jīng)把那支暗衛(wèi)全供出來了,沒有一點隱瞞啊。”
皇上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轉(zhuǎn)頭看向永安。
“丹書鐵券在哪里?”
永安恭恭敬敬的回答,“我在山上別院設(shè)了一個小佛堂,安放了鎮(zhèn)南王的牌位,丹書鐵券就藏在里面?!?/p>
藏在牌位里?天才啊。
“去?!被噬弦粋€眼神,幾道黑影瞬間消失。
他就是想不明白,“丹書鐵券怎么會落到你手里?”
永安臉上浮起一抹回憶之色,“父皇將我嫁去鎮(zhèn)南王府,一是籠絡(luò)和監(jiān)視。二是,讓我尋找那塊丹書鐵券。”
“誰都沒有想到,丹書鐵券就藏在祠堂的牌匾后面,被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p>
皇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不老實,丹書鐵券哪有那么容易找到。
永安輕輕嘆了一口氣,“當(dāng)時想著,將丹書鐵券送給父皇,給自己留一條后路。后來我和王爺真心相愛了……”
“撲哧?!痹乒~忍俊不禁,相愛?“鎮(zhèn)南王就沒有懷疑過你?”
永安苦笑一聲,“懷疑的,試探過好幾次,我都裝傻充楞瞞過去了。”
燭光下,皇上的神色明明滅滅。
永安可憐巴巴的開口,“皇上,先放我們回去吧,這破地方不是人待的?!?/p>
“您可以派人貼身盯著我,我哪都不去,若您的手下拿不到丹書鐵券,我愿以死謝罪?!?/p>
皇上大手一揮,“來人,送她們回去?!?/p>
母女倆喜出望外,終于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云箏走在長長的甬道上,眼珠微轉(zhuǎn),“皇上,當(dāng)年,鎮(zhèn)南王府為什么不造反?他背后有南粵國這個盟友啊?!?/p>
不懂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