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宜蓁委屈的紅了眼眶,心中滿滿是怨氣。
云箏,這個賤人,為什么要害她?為什么不能乖乖的認命?為什么不肯當她的墊腳石?
她發(fā)誓,今日的恥辱,她會百倍千倍的奉還。
云箏,你死定了!
江聞舟極力反對,但這個家還輪不到他作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切塵埃落定,憋屈的要命。
他不敢怨恨父親,將一腔怨恨全記在云箏頭上,惡狠狠的瞪著云箏。
面對這鋪天蓋地的怨恨,云箏微微一笑,對了,就是這樣,恨吧,怨吧,難受吧。
平西侯做完這一切,看向禮部侍郎,“秦大人,您看如此處置,可妥當?”
秦大人在心里暗罵這老家伙很有手段,行事果斷狠辣,頗有梟雄之姿。
但,他并不想得罪這位勛貴,再落魄,也是勛貴集團的一員。
“妥。”
平西侯滿意的頜首致意,揚聲道,“吉時已到,拜堂成親。”
他直接下命令,“聞舟,將你的妻室和長嫂牽進去。”
只要走進這扇大門,一切都由他說了算。
云箏敢這么當眾打侯府的臉,那就休怪他無情。
一帖藥下去,纏綿病榻,過個幾年風聲過去,就讓她病逝,這是他替她安排好的結(jié)局。
她是狠人,但,她忘了一點,話語權(quán)是掌握在上位者手中。
這個世道不是非黑即白,人和人之間只有利益交換,她一個商賈之女敢跟權(quán)貴作對,真是活膩味了。
試問,在場的賓客誰會冒著得罪權(quán)貴的風險,幫一個低賤的商賈之女?
沒有人!
江聞舟心中極為不悅,但他不敢違背父親的意思,勉為其難的去拉云箏。
云箏朝后退了幾步,眼神微凝,“且慢?!?/p>
她太清楚一旦走進去,就沒有了生路。
所以,她要放大招了。
江聞舟很不耐煩,“都如了你的意,你還想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