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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暗夜警報（第4頁）
“那不是夢?！?/p>
“你說得對?！?/p>
她跌坐在地。
兩人對面，兩個都在找回真實的自己。
她抬起頭，壓低聲音。
“告訴我——什么是真正的選擇。”
張浩然低頭看著她。
“不是你選擇，是實驗體——選擇了你。”
“什么？”
“系統(tǒng)備份程序無法記錄你所有的記憶，所以在你接觸7號之后，所有的數(shù)據(jù)回溯，其實都是在——模擬你。”
林夏睜大雙眼。
“你？不是你？”
“我說了，你不是第一個看到材料的觀測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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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講得很慢。
“你也不該把記憶片段轉錄給7號實驗體。實驗體磁場符合你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探測。維度的切入，發(fā)生在你第一次觀察那一夜?！?/p>
林夏閉上了眼。
“那我被監(jiān)控在——到底是什么？”
“……系統(tǒng)第二次重構的試驗，在她冷卻后隔離……”
林夏幾乎站起來。
“還有誰？”
“現(xiàn)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p>
張浩然打開一扇密門，門后是descending通道。
林夏蹙著眉頭，望向他的背后。
“通道后面是什么？”
“全是實驗體。”
“你じゃない。謙???????！?/p>
“如果我說，你不是一個數(shù)字，你知道現(xiàn)在的實驗程序在調用什么？”
“你會告訴我嗎？”
“他們已經(jīng)在為你制造一個——真正的出口?！?/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