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
“什么?”
“它不是一個被制造出來的數(shù)據(jù)體。”
“而是一個……嘗試重構的意識。”
蘇曉雨倒吸一口氣。
窗外寒意涌入,像是有一股看不見的風,在嘗試將這層陰影吹散。
下一秒,實驗室不安地嗡鳴起來。
風機系統(tǒng)試圖維持頻率穩(wěn)定,卻突然發(fā)出尖銳的高頻尖叫。
“不是系統(tǒng)故障?!绷窒泥?,“是……它在破壞?!?/p>
“你要去查看報告?”蘇曉雨詢問。
“我現(xiàn)在不打算閉嘴?!?/p>
林夏突然站起,向實驗室角落的外置路網接口走去。
“你瘋了嗎?”
她沒有回頭,聲音像是穿過風的聲音:“我在收集證據(jù)。”
就在此刻,走廊盡頭的金屬門拉開。
一道冷峻身影走了進來。
是張浩然。
他手中一本檔案冊,面色冷靜,仿佛不帶任何情感。
“林博士?!彼Z氣平淡地開口,“我們需要談談。”
林夏一陣緊繃。
她沒有說話,視線落在角落中那臺被她調頻過的神經動態(tài)監(jiān)測儀上。
“你報告了。”她終于開口。
張浩然微微抬頭,眼中閃過一絲復雜波動。
“實驗中出現(xiàn)了失控?!彼f,“我需要向你確認,這一次的反應……應該能夠在掌控范圍之內?!?/p>
“你應該做個實驗,以他的‘反應’為控制基數(shù)?!绷窒睦潇o地低聲回應,“而不是讓他成為被控制的目標?!?/p>
張浩然沉默片刻,目光落在她的側臉。
“你早就推理出不對?!彼f。
林夏微微側頭,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