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班今年只招了4個人,中班有8個人,大班有7個人”。陳伯答道。
陳遠文在內(nèi)心算了一下,束修是一年一兩,19個人就是19兩,聽說,陳家村因為是族親,只收1兩束修,對外村人是收1兩半的束修,雖然不知道這里有多少外村人,但肯定有20多兩,而且還不包括學生的四時節(jié)禮,如果不是陳遠文開掛有上一世的記憶,作為一名土著村民,一年能有20兩的收入已經(jīng)足夠活得很滋潤了。
但是童生還是遠遠比不上秀才,因為不能免徭役,不能免賦稅,也不能見官不跪。陳遠文不禁想到,如果是秀才的話,束修估計起碼翻一倍,如果是廩生,每年還可以做科舉縣試、府試和院試的擔保,每人每次至少2兩起步,再加上鄉(xiāng)間的一些喜事也很喜歡邀請秀才上門撐場面,秀才還可以見官不跪,家里還可以免徭役,免40畝地的賦稅,所以秀才只要不作死,在這些山旮旯小縣城絕對是能過上中上以上的生活水平。
說實話,錢只要他想,他隨便搞個紅糖提純成白糖的方子都夠他吃一輩子,徭役他可以用錢買人代替,但是萬一戰(zhàn)爭要服兵役,那就麻煩了,為了不服徭役,為了見官不跪,他決定拼了,至少要考一個秀才才行。想不到他前一世千辛萬苦讀了12年書才考上大學,從農(nóng)村走到城市,一個意外,努力清零,這一世他依然要努力10年8年才能去嘗試科舉的第一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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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傳富根本不知道陳遠文的思維已經(jīng)發(fā)散到九霄云外那么遠,剛剛他旁觀了兒子的拜師禮,看著兒子瘦小卻一板一眼地跟著陳童生做著各種禮儀,一股豪情從心里升起,也許他的兒子真的能讓他家改立門庭也說不定。
陳傳貴看著他哥一臉激動的樣子,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兩次兒子的拜師禮的他,根本不理解他哥的感受,他只想快點參觀完,快點回家,山貨鋪的紅薯粉條已經(jīng)不多了,他等一下還要急著送貨去縣城里。
陳遠志剛才在拜師禮的時候還人模人樣的,一等陳童生離開,立馬現(xiàn)出原形,陳伯沒介紹一個房子,他就馬上撲過去,擠在門縫里窗戶縫里看進去,每一間課室、廚房,甚至連茅房也不放過,還纏著陳伯問東問西的,一副話癆的樣子,氣得陳二叔想揪住他的衣領(lǐng)把他痛打一頓。
陳伯慈祥地看著志哥兒那副活潑開朗的樣子,寵溺地搖了搖頭,這位小子大概率是一個學渣,他在學堂里看多了,這種坐不住的小兒,即使聰明,卻難以學得好。
反倒是他身邊這位堂弟,年齡明顯比他小,卻文質(zhì)彬彬,舉手投足穩(wěn)重大方,很沉得住氣,說話不慌不忙,一看就是坐得住的性子,俗話說“三歲定八十”,這種性子一看就是能成事的。
陳遠文不知道陳伯已經(jīng)在內(nèi)心對他和志哥兒進行剖析比較,如果知道的話,高低要贊一句,“老人家好眼光,目光如炬,金睛火眼?!睕]錯,他就是一個穩(wěn)重識大體,能做大事的人。
前院就那么幾間,參觀完后,陳傳富兄弟也把1兩束修交到門房+賬房+蒸飯工的陳伯手上,然后就帶著自家小兒回家了。
回到家,阿婆馮氏關(guān)心地問起兩位孫孫的入學情況,當?shù)弥磺许樌?,高興地摸了摸兩位小孫孫的頭叮囑,一定上課一定要認真聽講,要好好聽老師的話,不能搗亂。陳遠文和志哥兒連忙答應。
而此時黃氏拉著陳遠文到臥室看他外公外婆為他準備的開學禮,這里的風俗,外孫啟蒙,外家有條件的話都會送書箱或其他學習用品以做祝福之意。
黃氏外家這次很給力,四個舅舅湊份子錢給他買了一個三層的木制書箱,外婆還給他做了一套新衣服,陳遠文內(nèi)心感到暖融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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