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玉搖搖頭,心里滿是疑問:“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蘇珍的意識還存在,而且一直在保護像你這樣可能被白姨盯上的人。剛才她明明怕白姨,卻還是出來阻止她,就是為了救你。”
提到蘇珍,林小滿的眼神里少了些恐懼,多了些復雜:“原來她是在保護我……可她為什么會變成狐貍的樣子?白姨說她‘變成這樣’,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些都需要我們?nèi)ゲ椤!卑讜杂褡厣嘲l(fā),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現(xiàn)在我們知道了白姨的真實身份和目的,也知道了蘇珍還活著,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到白姨的飛船殘骸,還有蘇珍提到的‘古老的力量’,只有這樣,才能徹底阻止白姨,讓她無法再找新的容器?!?/p>
林清硯拿出筆記本,開始記錄線索:“首先,要查白姨的飛船墜毀地點,可能在本市或者周邊地區(qū),時間大概在清末民初,也就是蘇家興盛的時候。其次,要查蘇珍提到的‘古老的力量’,可能和蘇家有關(guān),或者和她變成狐貍影子的原因有關(guān)。另外,要保護好小滿,白姨不會輕易放棄,肯定還會再來找她?!?/p>
林小滿看著兩人認真的樣子,心里的恐懼漸漸消散,她握緊拳頭,眼神堅定:“我也會幫忙的!我能聽到白姨的心聲,只要她靠近我,我就能提前知道她的想法,還能幫你們找到她的位置!”
白曉玉看著林小滿堅定的眼神,心里暖暖的,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好,我們一起努力。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自己冒險,有任何情況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們?!?/p>
休息室里的燈光雖然暗,卻透著一股溫暖的力量。白曉玉知道,接下來的調(diào)查會更加艱難——面對的是擁有未知能力的外星人,還有身份成謎的狐貍影子蘇珍,每一步都充滿了未知和危險。但她沒有退縮,也不能退縮,為了林小滿,為了那些可能被白姨盯上的人,也為了被困在影子里的蘇珍,她必須查下去,直到徹底終結(jié)這場由“外星訪客”引發(fā)的離奇風波。
窗外的天已經(jīng)蒙蒙亮,新的一天即將開始。白曉玉看著窗外漸漸亮起的天色,心里暗暗發(fā)誓:無論白姨來自哪個星球,無論蘇珍變成了什么樣子,她都會找到真相,保護好身邊的人,讓這場荒誕的“外星容器計劃”,徹底畫上句號。
市局辦公室的晨光剛漫過窗臺,白曉玉就對著手機通訊錄里那個備注“靳夢”的號碼,猶豫了足足十分鐘。屏幕上的頭像很簡單,是一張黑白照片——照片里的女孩穿著民國時期的學生裝,齊耳短發(fā),眼神里帶著一絲與年齡不符的憂郁,嘴角卻噙著淺淡的笑意。
這是靳夢,白曉玉三年前在一樁“古宅怨靈案”里認識的朋友。當時所有人都以為靳夢只是個誤入古宅、被嚇得失魂落魄的普通女孩,直到案件陷入僵局,靳夢才悄悄告訴白曉玉,她能“看到”古宅里百年前的過往,甚至能與殘留的意識對話——因為她本身,就已經(jīng)活了幾百年。
“曉玉,你真要找她?”林清硯端著兩杯咖啡走進來,看著白曉玉緊鎖的眉頭,“靳夢的性子你知道,孤僻又怕麻煩,上次幫完忙,就說以后不想再摻和這些‘非自然’的事了?!?/p>
白曉玉接過咖啡,指尖傳來溫熱的觸感,卻沒驅(qū)散心里的焦慮:“可現(xiàn)在除了她,我想不出還有誰能幫我們。白姨是外星人,蘇珍變成了狐貍影子,這些事已經(jīng)超出了我們的能力范圍,靳夢活了幾百年,見多識廣,說不定她知道怎么對付白姨,或者了解蘇珍身上的‘古老力量’?!?/p>
林清硯沉默了——他知道白曉玉說得對。從克隆體到怨靈,再到如今的外星人和半人半狐的意識體,他們遇到的事一次比一次離譜,僅憑他們兩個“普通人”的身手和智慧,根本無法應(yīng)對。靳夢的特殊能力,是現(xiàn)在唯一的突破口。
白曉玉深吸一口氣,終于按下了撥通鍵。電話響了三聲,就被接起,聽筒里傳來靳夢清冷又帶著一絲慵懶的聲音,像是剛睡醒:“白警官?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又遇到‘麻煩’了?”
“是有點麻煩,想找你聊聊,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白曉玉的語氣盡量委婉,“我在你常去的那家‘舊時光’咖啡館等你,如果你方便的話。”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傳來靳夢輕輕的嘆息聲:“好吧,我半小時后到。不過先說好,要是只是普通的兇殺案,我可幫不上忙?!?/p>
掛了電話,白曉玉松了口氣,立刻拿起外套:“我去見靳夢,你留在局里,盯緊王教授,再讓技術(shù)科查一下清末民初時期本市有沒有‘不明飛行物’的記載,可能和白姨的飛船有關(guān)?!?/p>
“你小心點,靳夢雖然幫過我們,但她的心思很難猜。”林清硯叮囑道。
白曉玉點點頭,快步走出市局?!芭f時光”咖啡館在老城區(qū)的一條小巷里,裝修得古色古香,墻上掛著各種年代久遠的照片和海報,老板是個沉默寡言的老人,和靳夢很熟。白曉玉到的時候,靳夢已經(jīng)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著一杯沒動過的拿鐵,穿著簡單的白色連衣裙,長發(fā)披肩,看起來和普通的年輕女孩沒什么兩樣,只有那雙眼睛,沉淀著百年歲月的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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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白警官?!苯鶋籼痤^,看向白曉玉,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看你的臉色,這次的麻煩不小?!?/p>
白曉玉在她對面坐下,點了一杯美式,才緩緩開口:“確實不小。我遇到了一個‘非地球’的存在,她叫白姨,自稱來自遙遠的星球,飛船墜毀在地球,需要找‘能感知到她’的人做容器,才能離開。我們之前查的幾起命案,還有三年前的實驗室爆炸案,都是她搞的鬼?!?/p>
靳夢端起拿鐵,輕輕抿了一口,眼神沒有絲毫波動,仿佛聽到的只是“今天天氣不錯”這樣的日常對話:“外星人?確實少見,但也不是沒有。我?guī)装倌昵霸诮系臅r候,見過一次‘天外來客’,當時以為是神仙,后來才知道,是和這個白姨類似的存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