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玉心里一沉——看來是被識破了。她停下腳步,轉過身,臉上的“猙獰”表情收了收,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囂張的笑。
“識破了又怎么樣?”她活動了一下手腕,關節(jié)發(fā)出“咔咔”的聲響,“就憑你們幾個?”
寸頭男臉色一黑,揮了揮手:“給我上!打斷她的腿!讓她知道裝神弄鬼的代價!”
十幾個打手立刻圍了上來,手里的鋼管和砍刀揮舞著,形成一個包圍圈,慢慢向白曉玉逼近。月光下,金屬武器泛著冷光,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
白曉玉卻一點都不慌。她掃了一眼周圍的打手,發(fā)現(xiàn)他們手里都是冷兵器,沒有槍——這就好辦了。她練了十幾年的“癲螳螂”,對付十幾個沒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的打手,還不在話下。
“正好,我這幾天手癢?!彼顒恿艘幌虏弊樱凵裢蝗蛔兊娩J利起來,像出鞘的刀。
寸頭男見她還敢挑釁,怒喝一聲:“上!別跟她廢話!”
第一個打手舉著鋼管朝她頭上砸來,白曉玉側身避開,同時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腕,輕輕一擰,鋼管“哐當”掉在地上,打手疼得嗷嗷叫。她順勢一腳踹在對方膝蓋上,打手“撲通”跪倒在地,疼得直咧嘴。
其他打手見狀,也紛紛沖了上來。白曉玉卻絲毫不亂,腳步輕盈得像蝴蝶,雙手卻快得像閃電,每次出手,都能精準地擊中對方的要害——要么是手腕,要么是膝蓋,要么是肋骨。
沒幾分鐘,就有三個打手倒在地上,疼得站不起來。剩下的人見狀,動作明顯慢了下來,眼神里多了幾分忌憚。
白曉玉站在原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看著剩下的十幾個打手,突然咧嘴一笑,聲音洪亮得在夜里都能傳很遠,像電影里的經(jīng)典臺詞:
“我要打十個!”
這句話一出,周圍的空氣瞬間安靜了。寸頭男的臉色鐵青,手里的棒球棍握得更緊了,卻沒敢再下令沖鋒。剩下的打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里滿是猶豫,顯然是被白曉玉的氣勢震懾住了。
月光下,白曉玉的身影雖然不算高大,卻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山,擋在鐵絲網(wǎng)前。她的“怪物妝”還沒卸,臉上的“傷疤”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配上那句囂張的宣言,竟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寸頭男咬了咬牙,顯然不甘心就這么認輸。他盯著白曉玉,手里的棒球棍微微顫抖,似乎在做最后的掙扎。
而白曉玉,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眼神里滿是不屑,仿佛在說:“來啊,我等著。”
一場惡戰(zhàn),一觸即發(fā)。
月光下的鋼管“哐當”落地,最后一個打手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疼得直冒冷汗。白曉玉甩了甩發(fā)麻的手腕,看著滿地哀嚎的十幾個人,突然來了興致——剛才那幾句電影臺詞沒喊夠,這會兒勝負已分,正好再耍個帥。
她故意清了清嗓子,學著電影里大佬的腔調,對著地上的人挑眉:“都問這里誰最能打?看看你們這德行——當然是我??!”
話音剛落,身后突然傳來“咔噠”一聲輕響。
那聲音很輕,卻像驚雷一樣炸在白曉玉耳邊——是槍上膛的聲音!
她臉上的囂張瞬間僵住,剛才還在叫囂的氣勢蕩然無存。沒等她回頭,就聽到寸頭男的聲音帶著得意的冷笑:“別裝了,你以為我們沒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