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漆黑的夜晚,乍一看,這座沈家立足,沈毅乃至于沈家父輩奮斗一生的海城。小城的燈火通明,有的燈光來自于海城的街邊小攤,那里飄著父輩帶沈毅創(chuàng)業(yè)初期艱苦環(huán)境下吃著小攤小販的香味,以及這棟最高樓底下曾經(jīng)已經(jīng)拱手讓人的產(chǎn)業(yè)。沈毅打著哆嗦,看著下面的樓房。
沈毅:(電話)我名下的產(chǎn)業(yè)足夠你們瓜分了,也求你們放過我的妻兒
陌生電話:那要看你怎么做了。
沈毅:真的要如此,原來我們之間從前白手起家的情分
陌生電話:……(沉思)
陌生電話:別廢話了,你知道你該怎么做。
沈毅:(這是這個男人唯一一次落淚)(嗚咽)行!
沈毅(逐漸淡然)心里想:再也沒法回家吃老婆的熱羹……了。清秋,爸爸也沒法再護著你了。
沈毅繼續(xù)往下想,好在,給他們留了遺書,和一些救急的資產(chǎn),還有一些法律文獻作為調(diào)查的痕跡。希望他們之后也能用起來。但是如果清秋母女倆不卷入是非其實是再好不過了。
沈毅此刻的眼睛逐漸暗淡了下來,就在這樣他從沈氏高樓上一躍而下,這個曾經(jīng)屬于他的商業(yè)帝國以及這輝煌的資產(chǎn)伴隨著他的合眼一同覆滅。
這幾年清秋會時常夢到父親,在那個冰冷的夜晚,父親在前一天晚上還和清秋說要一起去維也納看音樂劇,當時清秋把票都訂好了。但是她這個最疼愛她的父親,卻在那個她心心念念輾轉(zhuǎn)反側(cè)期待和老父親去維也納的那個夜晚逝世了,他的父親不僅僅只是那個叱詫風云的沈總,更是從小疼愛她的至親之人。
她的爸爸既是慈父又是嚴父,在她很小的時候會給她買質(zhì)地很好的毛絨玩具熊,然后她抱著這個比小小的她大的玩具熊快樂了一整個夜晚,玩具熊陪著她安然入睡,自從父親去世后,這個玩具熊似乎就像他父親一樣溫暖,畢竟對于她來說是父親遺留給她最后的念想。
嚴父在于,她小的時候很貪玩,父親總會說她,還逼著她學各種技能,比如鋼琴和舞蹈以及畫畫。
在外人眼里,其實她失去父親就等于失去了全部關于沈氏公司的靠山,她從從前的小公主一夜之間變成了一無所有的普通人,但是其實沈清秋更在意的并不是自己家里的資產(chǎn),而是希望她的父親還活著。自始至終她覺得,只要父親在,他們家的資產(chǎn)并不是那么的重要,誰要就給誰,雖然這個想法很幼稚,但是清秋確實是這么想的,只要她的父親是好好的……
父母的感情在清秋眼里是情比金堅的,當時沈毅在接手公司的時候,母親也陪著他一起打拼,甚至給他足夠的事業(yè)支持,其實每個成功男人背后的那個內(nèi)容一定是最辛苦的。
母親在父親走后,其實清秋知道,母親這個堅強的女人也是會有崩潰的時候,但是更多時候,母親不敢流淚,所以她只會背著清秋偷偷的哭,這些清秋都看在眼里,其實這幾年既心疼又無力。
這天清秋來來到海城的半山咖啡館,這座咖啡館是清秋常來的,雖然風景優(yōu)美,但是價格卻剛好適宜。
一個清瘦的身影,陽光停滯在清秋白皙的臉龐上,清秋微微上揚的鳳眼,眼中帶著淡淡的憂傷,但這憂傷似乎又不易讓人察覺,她細品著咖啡,舉手投足間帶著一絲難以言述的舉止風度,這也許著來自于她那優(yōu)雅的母親。
清秋此刻正在品嘗一杯卡布奇諾,卡布奇諾的咖啡滋味是先甜后苦的,卡布奇諾的奶質(zhì)醇厚,但是往往第二口的時候會帶著淡淡的苦澀。這和清秋的心情是一樣的,她的心情在此刻真的十分沉重帶著些許苦澀,因為今天正好是清秋父親的忌日。
白色雛菊還帶著清晨的露珠,放在清秋的左手邊。
但是其實清秋沒有注意到是在清秋所在咖啡店的門口站著一位和她年齡相仿的青年,身形挺拔且?guī)е毺氐臍赓|(zhì),那個青年有著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在玻璃窗的模糊幻影下,似乎給人以一種捉摸不透的清冷感,但是青年看到了清秋微微的笑了一下,這一笑似乎把他整個冰冷的臉龐融化開了一樣,甚至這哥男人的臉上暈開了好看的梨渦。
孟寒夜:(隔著咖啡店的玻璃窗,看到沈清秋)是她!
孟寒夜:是我日思夜想的那個女人
孟寒夜想要進去,卻看見一個穿白色裙子的女孩搶先一步進去了。
沈清秋:藍蘭,你來啦!(沈清秋抬起頭)
藍蘭:是呀!阿姨說她隨后就到。
孟寒夜看著沈清秋陷入了回憶
舞會極盡奢華,在舞會上看到的都是觥籌交錯的身影,舞會上放著華爾茲舞曲的音樂,有些千金和公子在舞池里面翩翩起舞,有些商業(yè)巨亨則是在糕點旁拿著紅酒寒暄,因為在這場商業(yè)聚會上大多數(shù)來的都是海城有頭有臉做生意的人。
當時的孟寒夜是服務生,端著酒在舞會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