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撫摸著她的發(fā)絲,聲音低沉而溫柔:“乖乖,我保證,以后不管去何處,都會告知你一聲,從這一刻起,絕不會再讓你為我掉一滴眼淚?!?/p>
他的話語中,滿是堅定與承諾,仿佛在宣誓一般。
拓跋玉聽了,心中一陣溫暖,她靠在敖烈的肩膀上,聲音帶著一絲嬌嗔:“哼,那我就暫且相信你這一回,是以后你再敢騙我,我就帶著咱閨女去一個你永遠(yuǎn)也找不到我的地方?!?/p>
她說著,故意將頭埋得更深,仿佛在尋找更多的安全感。
“別…乖乖,為夫真的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卑搅疫B忙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討好與求饒,仿佛在祈求她的原諒。
“什么…還有下次?”拓跋玉柳眉倒豎,嬌斥一聲,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與威脅。她抬起頭,眼睛瞪得圓圓的,仿佛在審視敖烈的誠意。
敖烈心中暗喜,借著整理她鬢邊碎發(fā)的動作俯身靠近,溫?zé)岬暮粑鬟^她耳垂:“乖乖,為夫真的知道錯了。。?!?/p>
他故意拖長尾音,在拓跋玉耳畔低語,“若是以后再敢騙你,就讓為夫。。?!?/p>
就怎樣?拓跋玉被他撩得心尖發(fā)顫,卻偏要強裝鎮(zhèn)定,指尖無意識地在他胸口畫圈,仿佛在數(shù)他心跳的節(jié)奏。
就讓為夫。。。后半句化作帶著龍涎香的氣息,輕輕吹動她耳后的碎發(fā)。
拓跋玉只覺全身血液都往臉上涌,連脖頸都泛起粉紅,她猛地轉(zhuǎn)身,卻撞進他懷里:臭不要臉的!說著便要推他,卻被他抓住手腕。
別動。。。敖烈笑著將她按在墻上,指尖撫過她泛紅的耳垂,“為夫是說,再敢騙你,就讓為夫永世不得超生,生生世世都賴著你?!?/p>
拓跋玉聞言怔住,隨即又軟下性子,輕輕捶了他一拳:“誰要你賴著。。?!?/p>
可眼底的笑意卻怎么也藏不住,她索性把頭埋進他懷里,只留一句帶著哭腔的“。。。那你要說到做到”聲音細(xì)得像蚊子哼哼。
敖烈那聲低沉的“好”字,仿佛帶著融化寒冰的溫度,輕輕落在拓跋玉的心尖上。
她埋在他寬闊胸膛里的小臉蹭了蹭,感受著他衣襟下沉穩(wěn)的心跳。
那細(xì)微的、帶著嬌嗔哭腔的“那你要說到做到”,如同初春夜半悄然飄落的雨絲,細(xì)密,微涼,卻飽含著滋潤心田的暖意,將兩人之間無聲的誓言纏繞得更緊。
然而,這方寸天地間的旖旎溫存,終究被一陣謹(jǐn)慎而急促的敲門聲打破。
“篤、篤篤。”
聲音不大,卻像石子投入靜謐的湖面,瞬間擾亂了滿室柔情。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后面精彩內(nèi)容!
敖烈英挺的劍眉驟然鎖緊,周身慵懶饜足的氣息頃刻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凜冽的寒意,如同極北荒原驟然席卷的暴風(fēng)雪。
他并未立刻回應(yīng),只是將臂彎收緊,將懷中的人兒更深地護住,仿佛那敲門聲是什么亟待驅(qū)逐的入侵者。
拓跋玉也從他懷里微微抬起頭,水潤的眸子里閃過一絲被打斷的無奈,但更多的是對丈夫反應(yīng)的關(guān)切。
門外,侍衛(wèi)楚言只覺得一股無形的威壓穿透厚重的門扉,讓他脊背瞬間繃直,冷汗幾乎要浸透內(nèi)衫。
他硬著頭皮,聲音盡量平穩(wěn),卻難掩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回主上,有貴客到。”
屋內(nèi)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寂。楚言垂手恭立,連呼吸都刻意放輕放緩,額角一滴汗珠順著鬢角悄然滑落,砸在冰冷的青石板地面上,暈開一小片深色的濕痕。
他眼觀鼻,鼻觀心,深知自家主上那說一不二的冷硬性子,更清楚夫人是主上心尖上絕不容驚擾的逆鱗。此刻貿(mào)然打斷,無異于在龍頜下捋須。
時間仿佛凝固,每一息都漫長如年。庭院里風(fēng)吹過竹葉的沙沙聲,遠(yuǎn)處隱約的鳥鳴,都被這沉重的寂靜無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