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模樣,脆弱到了極致,卻也誘惑到了極致,那是一種全然不設防的、純粹的、源自生命本能的依賴與渴求。
白戰(zhàn)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在這一刻,“錚”地一聲,徹底繃斷了!
所有的擔憂、疲憊、劫后余生的慶幸,都被眼前這幅畫面激起的、排山倒海般的欲念瞬間吞噬焚毀!
她就在他懷里,如此脆弱,如此依賴,如此不設防地汲取著他的給予。
那柔軟唇瓣,那微微揚起的、帶著一絲脆弱美感的脖頸線條,那布巾下隱約可見的玲瓏曲線……
一切的一切,都化作最猛烈的火焰,點燃了他壓抑已久的、屬于年輕雄性的原始渴望。
一股滾燙灼熱的邪火,如同蘇醒的狂龍,瞬間席卷四肢百骸,燒得他口干舌燥,血液奔涌如沸。
那強烈的沖動,比任何時候都要兇猛,帶著攻城掠地的氣勢,將他所有的克制與顧慮都焚燒殆盡。
什么藥,什么蜜水,什么疲憊擔憂。此刻,他只想狠狠地、徹底地擁有她。確認她的存在,感受她的溫度。
將那劫后余生的巨大情感洪流,以及連日來積壓的恐懼與思念,都通過最原始的方式宣泄給她,也烙印進她的骨髓里。
他猛地加深了這個本意安撫的吻。不再是小心翼翼的渡送,而是驟然爆發(fā)出的、帶著掠奪氣息的占有。
他滾燙的薄唇強勢地撬開她因驚訝而微微開啟的齒關,長驅直入,攻城略地。
他的吻帶著不容抗拒的掌控,氣息交融?間是攻城略地般的席卷,無聲地吞噬著她每一寸感知。
那近乎絕望的力道與灼熱,如同要將她整個人拽入靈魂深淵,以自身的氣息徹底將她裹挾、湮沒。
拓跋玉被這突如其來的、強勢的侵略驚得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嗚咽,意識在昏沉與情欲的淺灘上劇烈搖擺。
她想掙扎,身體卻虛弱無力;她想抗拒,卻被牢牢俘獲。
那陌生的、洶涌的男性氣息混合著蜜水的甜香,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魔力。
強行侵入她混沌的感官世界,點燃了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潛藏于虛弱之下的一簇微小火苗。
她原本虛軟推拒的手,竟無意識地輕輕揪住了他胸襟處微濕的褻衣布料。
一旁的錦書,早已在這情欲風暴驟然升騰的瞬間,便深深地垂下了頭。
她眼觀鼻,鼻觀心,臉上沒有任何波瀾,如同最精美的玉雕。
她端著那盛著殘余藥汁的青玉盞,步履輕捷地、無聲無息地向后退去,動作流暢得沒有一絲滯澀,仿佛演練過千百遍。
直至退到內室門口,她才用極輕的動作掀開珠簾,敏捷地閃身而出。
珠簾在她身后落下,發(fā)出一陣極其輕微、宛如嘆息般的碎響,為這方私密天地徹底落下帷幕,也將最后一絲外界的清明隔絕在外。
那清脆又微弱的余音,仿佛點燃了白戰(zhàn)心中最后一簇理智的殘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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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書的消失,意味著再無人打擾,意味著這片天地間只剩下他與她,他失而復得的命,他渴望融入骨血的妻。
拓跋玉唇間那聲短促的嗚咽,混合著她無意識揪緊他衣襟的微小力道,如投入沸油的火星,瞬間將他壓抑到極限的欲念引爆至巔峰!
“玉兒……”他含混地低吼著她的名字,內心徹底摒棄了所有試探與溫柔,只剩下開疆拓土般的狂熱占有。
他的吻不再局限于唇瓣的廝磨,而是帶著灼人的火焰,沿著她因驚訝而微仰的下頜線條一路烙印在她脆弱的頸側。
貪婪地吮吸著她肌膚上殘留的蜜水甜香與屬于她的獨特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