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疼得直拍床板,眼角飆淚還不忘貧嘴:“謀殺親夫……你這是打擊報復!”
門外“哐當”一聲響,楚言的尖叫穿透霧氣:“老祖!主上的腿被夫人踹斷了!”
陸吾端著藥盅立在門口,目光掃過拓跋玉緋紅的耳垂、敖烈抽搐的小腿,還有床單上蹬亂的褶皺。
他把藥碗擱在案上:“化瘀藥湯,加了二錢透骨草?!?/p>
瞥了眼敖烈齜牙咧嘴的表情,又補一句,“再加三錢黃連,專治欠揍?!?/p>
陸吾的腳步聲消失在廊下后,拓跋玉掐著敖烈腿肚的手指突然加了三分力。
“嘶——輕點兒!娘子這是要廢了我???”敖烈縮著脖子嚎,人卻往她跟前又湊了半尺。
“廢了清凈!”她瞪他,掌心卻誠實地放柔力道,順著繃緊的肌理來回推按。
藥油混著他身上的汗味蒸騰起來,竟釀出些暖融融的甜意。
敖烈忽然不吱聲了,只把下巴擱在她肩頭,呼出的熱氣撓得她頸窩發(fā)癢。
晨光終于撥開霧氣,金紗似的披在她低垂的睫毛上,他盯著那顫動的光斑。
鬼使神差哼起不成調的邊塞小曲——是成親那晚他醉醺醺拎著酒壇,在月下跳戰(zhàn)舞時唱的。
拓跋玉揉按的手驀地頓住。
“難聽死了……”她小聲嘟囔,耳根卻透出薄紅。
敖烈得寸進尺地蹭她耳垂:“夫人當年夸我嗓似鶯啼呢?!?/p>
“放屁!我說的是‘瘆得像狼嗥’!”她反手擰他腰側軟肉,卻被他擒住手腕。
溫熱的掌心裹住她微涼的指尖,帶繭的拇指一下下摩挲她虎口的舊傷疤。
窗外霧散云開,一縷陽光正跳進藥碗,將深褐湯藥晃成剔透的琥珀。
他忽然低頭,吻輕輕落在她手背凸起的骨節(jié)上。
“管它狼嗥鶯啼,”他笑聲悶在她發(fā)間,“橫豎這輩子你就得聽這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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