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破涕為笑,指尖戳著他心口:“先把你的傷養(yǎng)好再說。”
“小笨蛋,你想嚇死我嗎?”白戰(zhàn)低頭,額角還沾著未化的雪粒,睫毛上凝著細碎冰晶。
拓跋玉的指尖陷進他肩頭布料,突然踮腳咬住他下唇。
白戰(zhàn)悶哼一聲,順勢扣住她腰肢,將人更緊地按進懷里。
他們唇齒相纏,白戰(zhàn)嘗到殘留的梅子甜香,拓跋玉則嘗到他鐵銹味的血——那是方才接她時被冰棱劃傷的。
雪越下越大,白戰(zhàn)的龍紋大氅將兩人裹成繭。拓跋玉的繡鞋不知何時掉了一只,赤裸的腳趾蜷縮著抵住他小腿。
白戰(zhàn)突然屈膝,讓她整個人跨坐在自己腿上,掌心托著她后腰加深這個吻。
雪落在她顫抖的睫毛上,又被他的指腹抹去。
拓跋玉的呼吸陡然急促,她攥緊他胸前的衣襟,指甲深深陷進皮肉里,卻仿佛感覺不到疼。
白戰(zhàn)的吻越發(fā)兇狠,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吞沒。他的手掌順著她后背的鎧甲紋路游走,最終停在她腰間的軟甲上——那里藏著她的短刀,此刻正抵著他的掌心。
她驀然低吟,指尖試探般掠過他的喉結(jié),像觸碰一件易碎的瓷器,最終停在他劇烈起伏的胸膛。
白戰(zhàn)喉結(jié)滾動,突然咬住她下唇,血腥味在兩人唇齒間蔓延。他的吻從她唇上移開,沿著頸側(cè)滑向耳垂,最后停在她顫抖的鎖骨處。
“還跑么?”他沙啞地問,聲音里帶著危險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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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玉猛地睜眼,卻在對上他眸中深不見底的暗涌時,突然軟了身子。
她扣住他的后頸,將人拉向自己,?一縷溫熱的氣息?悄然匯入他唇間,帶著哽咽的顫抖在呼吸里交織,如同融化的雪水滲入龜裂的土壤。
雪越下越急,很快淹沒了他們糾纏的輪廓。遠處傳來腳步聲,卻無人發(fā)現(xiàn)——雪地中央,兩道身影正抵死纏綿,仿佛要融進彼此的血肉里。
直到她的呼吸漸弱,白戰(zhàn)才終于松開她。他低頭,唇齒間還殘留著她的溫度,像一場酣暢淋漓的雪。
白戰(zhàn)忽然發(fā)力,健碩的手臂如鐵箍般將人托舉起來。拓跋玉驚呼的瞬間,他已穩(wěn)穩(wěn)將她安置在臂彎中,像懷抱一只受驚的幼獸。
別亂動。他低笑著,拇指擦過她因受驚而顫抖的唇瓣。
拓跋玉的裙擺纏住他手臂,金線繡的并蒂蓮在雪光中忽明忽暗。她本能地收緊環(huán)在他頸間的手指。
男人的笑聲像松針墜入冰泉,清冽中裹著暖意。他喉結(jié)滾動著,將下巴抵在她發(fā)頂,胸腔傳來的震動讓拓跋玉耳膜發(fā)麻。
他悶聲笑著,犬齒若有似無地磨過她耳廓,她渾身一顫,像被雷暴擊中的白鹿,四肢百骸霎時酥麻。
男人掌心的溫度正透過布料密繡的云紋滲進來,拇指按在她命門穴上緩緩打轉(zhuǎn)。
那力道似春風(fēng)拂柳,卻讓拓跋玉的腰肢不受控地塌陷下去,鴉青鬢發(fā)掃過白戰(zhàn)頸側(cè),帶起一陣冷香。
“分別那日。。。你也是這樣。。?!卑讘?zhàn)忽然收緊臂膀,拓跋玉整個人便陷進他龍紋大氅里。
玄色衣料上冰涼的銀線刺著她后頸,而男人胸膛滾燙如炭。
她無意識蜷起的腳趾蹭過他腹肌,那里新結(jié)的箭疤正隨著呼吸起伏,像條蘇醒的赤練蛇。
白戰(zhàn)悶哼一聲,喉間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嘆息,手臂驟然收緊。
“你。。。”她喘息著仰頭,正對上他深邃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