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戰(zhàn)走到池邊一張鋪著厚厚絨毯的軟榻旁,俯身,動作雖帶著未消的余怒,力道卻奇異地控制著,近乎輕柔地將懷中濕透冰涼的人兒放了上去。
軟榻的絨毯吸走了部分寒意,讓拓跋玉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一聲細微舒適的喟嘆。
安置好妻子,白戰(zhàn)站直身體,開始剝離自己一身濕重冰冷的朝服。
他背對著軟榻,寬闊的肩背在氤氳水汽中顯得格外挺拔有力。
修長的手指帶著一種近乎粗暴的效率,解開繁復的玉帶扣,“咔噠”一聲輕響在靜謐的浴房里格外清晰。
染成紫黑近墨色的厚重朝服被“嗤啦”一聲褪下,隨意甩落在光潔的地磚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水漬迅速在地面洇開一片深色。
同樣濕透貼身的雪白中衣,紐襻被利落扯開,露出線條硬朗、肌理分明的背部。
水珠順著他緊實的腰線滾落,沒入僅剩的一條墨色綢褲邊緣。
濕透的綢褲緊貼著他修長健碩的雙腿,勾勒出充滿力量感的輪廓。
整個脫衣的過程迅捷而沉默,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掌控力,空氣中彌漫著布帛摩擦特有的窸窣聲和他沉緩壓抑的呼吸聲。
拓跋玉蜷在軟榻上,抱著膝蓋,濕漉漉的衣裙緊貼著身體,帶來徹骨的寒意。
她不敢直視丈夫裸露的背脊,目光只能慌亂地落在自己同樣濕透的繡鞋尖上,或是飄向霧氣繚繞的池水。
那健碩的背影和脫衣時展現(xiàn)的絕對力量感,讓她心跳如擂鼓,混合著未消的恐懼和一絲難以言喻的悸動。
白戰(zhàn)轉身,只著綢褲,赤著精壯的上身,大步走回榻邊。水汽凝結在他的眉峰和胸膛上,緩緩滑落。
他俯身,不容抗拒地將拓跋玉打橫抱起,自己則坐到軟榻上,將她纖細的身子安置在自己堅實的雙腿上。
拓跋玉發(fā)出一聲低低的抽氣,身體僵硬得像塊木頭。他的體溫透過薄薄的濕衣傳遞過來,燙得驚人,與她自己冰冷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
濕冷的裙裾堆疊在她腿間,勾勒出纖弱的線條。白戰(zhàn)沒有看她,徑直伸出手,開始解她身上那件同樣濕透、沾滿泥點和水痕的水藍色外衫。
他的手指修長有力,動作看似熟練,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疏離感。
盤扣被一一解開,濕漉漉的錦緞外衫被剝離,拋在地上,與他的朝服堆疊在一起。
一層層繁復的衣物在他手下被解開、褪下,如同剝開一層層脆弱的花瓣。
拓跋玉緊閉著眼睛,濃密的睫毛劇烈地顫抖著,如同暴風雨中掙扎的蝶。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尖偶爾劃過肌膚帶來的灼熱觸感,每一次觸碰都讓她渾身繃緊,卻又不敢有絲毫反抗。
濕冷的空氣接觸著逐漸暴露的肌膚,激起細小的戰(zhàn)栗。
當最后一件小衣被解開,只余下貼著肌膚、已被暈濕成深粉色的薄綢肚兜和一條同色的綾羅里褲時,白戰(zhàn)的手終于停下。
柔軟的肚兜勉強包裹著少女初綻的曲線,被水浸透后,緊緊貼合著肌膚,透出底下溫潤的玉色雪膚。
里褲也被打濕,貼著纖細的腿部線條。大片裸露的肩臂、鎖骨以及修長的脖頸暴露在溫暖濕潤的空氣中。
白皙的肌膚因為羞恥和寒冷泛著淡淡的粉色,如同初春的花瓣。
她整個人柔弱無助地依偎在他懷里,像一件精美而易碎的瓷器,任他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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