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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白骨指尖輕輕撥開劍鋒,幽藍(lán)龍鱗在她掌心浮動,映出他動搖的雙眼。
“你下不了手。”她低笑,“因?yàn)槟阒?,這一劍刺下,碎的會是誰的心?”
忽然,四周霧氣翻涌,南海的浪聲漸漸遠(yuǎn)去。敖烈眼前一花,再睜眼時(shí),竟已置身于一座熟悉的龍宮寢殿——那是他與拓跋玉的新婚之夜。
紅燭搖曳,紗帳輕垂。
床榻邊,坐著一位身著嫁衣的女子,蓋頭下露出一截白玉般的下巴。
“玉兒。。。。。。?”敖烈呼吸一滯,手中劍“當(dāng)啷”落地。
女子緩緩掀開蓋頭——竟是拓跋玉的面容,只是眼中含著琉璃觀音的幽光。
烈哥哥。她輕聲喚他,指尖撫上他的臉,三年了,你可曾夢到我?
敖烈渾身僵硬,理智告訴他這是幻象,可心跳卻不受控制地加快。她的氣息、溫度,甚至發(fā)間淡淡的龍涎香,都與記憶中的拓跋玉一模一樣。
“你不是她。。。。。。”他咬牙,卻無法推開她。
“重要嗎?”她貼近,唇幾乎擦過他的耳垂,“此刻你眼里看到的,心里想的,是誰?”
燭火“啪”地爆了個(gè)燈花。
敖烈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壓倒在錦被之上。嫁衣散開,露出雪白肩頭——那里本該有一道劍疤,如今卻光滑如初。
“你連她的傷都復(fù)刻不了,也敢扮作她?”他冷笑,手卻不受控地?fù)嵘纤难?/p>
她仰頭看他,眼中水光瀲滟:“那你為何不放手?”
——因?yàn)樘窳恕?/p>
像到讓他想起大婚那夜,拓跋玉也是這般看著他,眼中盛著星海,對他說:“烈哥哥,從今往后,你的劫我來渡。”
而現(xiàn)在,這個(gè)幻象中的“她”勾住他的脖頸,吻了上來。
唇齒交纏間,敖烈嘗到了血的味道——是那枚龍鱗在她舌尖化開,三年前的痛與欲一同翻涌而上。
紗帳無風(fēng)自動,嫁衣層層委地。她冰涼的手指劃過他心口的逆鱗傷疤,每觸碰一次,就有一片琉璃從她身上剝落,露出內(nèi)里鮫人公主的魂魄。
“你看清楚。。。。。?!彼诖㈤g呢喃,“我究竟是誰?”
敖烈瞳孔驟縮——身下人的面容竟在鮫人公主與琉璃觀音之間不斷變幻,最后定格成一張日也思,夜也想的嬌妻拓跋玉的勾魂攝魄的模樣。
敖烈再難自持,一把扣住她的腰肢,將她壓進(jìn)錦被深處。嫁衣如火,在糾纏間寸寸散落,露出雪白肌膚。她仰頸輕喘,指尖劃過他心口那道逆鱗傷痕,引得他渾身緊繃。
“烈哥哥。。。。。。”她低喚,聲音與記憶中的拓跋玉分毫不差。
敖烈眸色愈深,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尖抵開齒關(guān),仿佛要將三年的思念盡數(shù)傾注。她的回應(yīng)熱烈而纏綿,雙臂環(huán)上他的脖頸,將他拉得更近。
床榻搖晃,紅燭滴淚。
情至濃時(shí),敖烈一把將她抱起,翻身下榻。銅鏡映出兩人交疊的身影——她雪背如玉,墨發(fā)披散,而他肌肉緊繃,龍紋自肩胛蔓延至腰腹,在情動時(shí)隱隱泛光。
“看著我。。。。。?!彼⒅讣鈸嵘乡R面,與鏡中的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