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那株百年山茶樹突然瘋長,枝條穿透窗紙纏繞上龍尾,大朵大朵的紅花在月光里綻開又凋零。
燭火搖曳,映出交疊的身影。
敖烈的龍尾緊緊纏繞著她,鱗片隨著情動(dòng)而微微開合,刮蹭著她細(xì)膩的肌膚。他的吻落在她肩胛,龍牙輕輕廝磨,卻又在即將刺破時(shí)克制地收回。
“烈郎……”她嗚咽著,指尖陷入他的脊背,觸到那些因情動(dòng)而翕張的逆鱗。
敖烈呼吸一滯,猛地扣住她的腰,將她徹底按進(jìn)懷里。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道,聲音低沉得近乎危險(xiǎn)。
“敖烈……”她顫抖著喚他,卻在下一秒被他吻住,所有聲音都被吞沒。
情至深處,敖烈?guī)缀跏Э亍?/p>
他的龍瞳徹底化作豎線,龍息灼熱得幾乎要將她融化。柳玉兒承受不住,指尖在他脖頸上抓出紅痕,卻被他更兇猛地占有。
“玉兒……玉兒……”他一遍遍喚她的名字,像是要將她刻進(jìn)骨血。
她在他身下顫抖,淚水滑落,卻緊緊抱住他:“我在……我一直都在……”
敖烈猛地低頭,咬住她的肩,龍牙刺破肌膚的瞬間,一滴龍血滲入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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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龍族的烙印——從此以后,她的魂魄里,永遠(yuǎn)有他的氣息。
云雨漸歇,敖烈摟著她,龍尾仍纏在她腰間,不肯松開。
柳玉兒疲憊地靠在他懷里,指尖無意識(shí)地?fù)芘目诘哪骥[。
“疼嗎?”她輕聲問。
他搖頭,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這里,從五百年前就只為你疼過?!?/p>
她笑了,湊上去吻他的唇角:“那下一世,也要記得找我。”
敖烈收緊手臂,將她摟得更緊:“一定?!?/p>
待到晨光初現(xiàn)時(shí),女子的落紅中混著幾片脫落的鱗片,像是一場無人見證的婚禮遺落的聘禮與嫁妝。
第二夜,敖烈獨(dú)自去了“玉記豆腐”。
柳玉兒正在燈下磨豆,聽見腳步聲,頭也不抬便道:?“今日的豆腐賣完了,客官明日請(qǐng)?jiān)纭!?
?“我不買豆腐。”?敖烈站在門口,嗓音微啞。
她指尖一顫,緩緩抬頭,四目相對(duì)的剎那,仿佛有什么東西在記憶深處碎裂開來。
?“你……”?她蹙眉,似困惑,又似恍惚。敖烈走近,抬手撫上她的臉,低聲道:?“玉兒,是我?!?
她怔了怔,忽然笑了,那笑容溫柔又哀傷,像是早已預(yù)料到這一刻。
?“你終于來了?!?
燭火搖曳,映著兩人的影子交疊在墻上,窗外是無邊的夜色,仿佛整個(gè)忘憂鎮(zhèn)都成了他們的囚籠,又或者,是他們短暫的桃源。
孫悟空坐在客棧屋頂,啃著桃子,望著遠(yuǎn)處那間亮著燈的豆腐坊,嗤笑一聲:?“這傻龍,明知道是假的,還往里鉆。”?
豬八戒躺在院里的藤椅上,打著哈欠道:?“猴哥,你懂什么?有些東西,就算是假的,也得嘗一嘗,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