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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泉底藏著條暗道。奴奴拽著他躍入水中的剎那,莫寒看見泉邊石壁刻滿西突厥文字。
她貼著他耳畔低語:“這是阿母教我認(rèn)的第一種字,她說‘金雀飛不過沙暴,就藏在泉水里等天亮’?!?/p>
他們在冰冷的水流中下沉,直到觸到暗道石階。奴奴突然捏住他下巴:“寒哥哥,你心跳得好快。”
“你左眼。。?!蹦⒅饾u放大的金瞳,“在發(fā)光?!?/p>
暗道盡頭是座狼形祭壇。
“當(dāng)年阿母就是在這里,被可汗用金鏈鎖住腳踝?!迸珦崦窭峭蹩斩吹难劭簦八f每代狼后都要在月圓夜飲下至親的血?!?/p>
祭壇中央陳列著三只金杯,杯底殘留著暗褐色痕跡。莫寒突然想起軍中傳聞:西突厥皇室女子出生時,都要被喂飲兄弟的初血。
“所以奴奴逃了。”她笑著將環(huán)首刀插進(jìn)祭壇,“但可汗說,逃婚的郡主必須死?!?/p>
追兵破水而入時,奴奴忽然吻住莫寒。
這個帶著血腥味的吻持續(xù)到火折子熄滅:“記住,奴奴的血是甜的。”
莫寒在黑暗中看見她左眼迸發(fā)金光,整個月牙泉開始沸騰。
當(dāng)匈奴人的箭矢射穿水面時,泉底突然升起無數(shù)金雀,羽翼掀起的風(fēng)浪將所有人卷入漩渦。
莫寒在黑暗中墜落的身體突然被一股溫暖的力量托起。
當(dāng)他再次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懸浮在巨大的金色鳥巢之中,奴奴正跪坐在他上方,月華透過金雀羽翎的縫隙灑在她半露的香肩。
“你。。。”莫寒剛想開口,奴奴突然俯身而下,帶著突厥女子特有的野性氣息。
她的唇齒間還殘留著藥酒的辛辣,左眼金光化作實質(zhì)般的絲線纏繞上他的脖頸。
“閉嘴?!迸耐孪⒆茻崛缟衬胰眨龔娦星碎_莫寒的牙關(guān),將一整顆夜光珠渡入他口中。
莫寒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十年前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上元夜的花燈下,他確實見過這個跳胡旋舞的突厥少女。
當(dāng)奴奴終于撤離時,莫寒的舌尖還殘留著她唇上金粉的甜澀。他翻身將人壓在身下,驚覺奴奴的肌膚上浮現(xiàn)出與壁畫同源的金雀紋路。
“你早就知道。。?!蹦奈怯l(fā)暴烈,他撕開奴奴的外衫,在那些流動的金紋上肆意掠奪。奴奴的指尖在他背上刻出血痕,發(fā)絲間散落的金粉隨喘息飛揚。
床榻突然震顫,那些金雀紋路如活物般游走,將兩人纏繞成難解難分的姿態(tài)。
奴奴的驚呼忽然變了調(diào),她左眼的金光暴漲,在莫寒胸口烙下完整的圖騰。
此刻莫寒體內(nèi)似有火,他翻過奴奴纖弱的腰肢,如同駕馭烈馬般將她反復(fù)拷問,直到五日后才在虛脫中清醒。
當(dāng)莫寒再次睜眼時,看見奴奴蜷縮在榻邊,肩頭金紋已黯淡大半。
他強撐起身體,用胡商贈的鎏金匕首裁開自己的襕衫,將玉體橫陳的奴奴裹進(jìn)帶著體溫的布料中。
五日的縱情讓他的雙腿仍在發(fā)顫,卻仍抱著她踉蹌走出地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