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沁……是、是你來了嗎?”白景成仰著頭,朝著喬沁看來。
那雙素來淡漠的鳳眸,此刻仿佛染上了一層瑰麗的緋色,眼角眉梢,皆是嫵媚,給他這張俊美的臉龐,平添著幾分妖嬈。
他的薄唇一張一合,喘著渾濁的粗氣。
而隨著他每一次的喘氣,他的喉結(jié)會微微地滑動,輕顫。
那引人遐想的胸膛,在一下下地起伏著。
這樣的白景成,簡直讓人有種——活色生香的感覺。
喬沁別開眼,回道,“是,我來了。吳放說你不小心喝了杯下了藥的酒,不肯就醫(yī)?!?/p>
“就醫(yī)?”他喘著氣,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若是我這副樣子出了這個休息室,只怕會引起軒然大波吧……到時候出了什么丑聞,對集團(tuán)只怕也有不少負(fù)面的影響。”
喬沁只覺得被他抓住的手腕,灼燙得要命。
他手上的溫度很高,是因為中了藥的關(guān)系嗎?
“如果你是怕別人發(fā)現(xiàn)的話,我可以黑了你從休息室出去到上車這段路線的所有監(jiān)控,你身上只要蓋上毯子,遮住臉和身體,沒人會知道是你?!眴糖叩?。
“可萬一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是我呢?更何況,到醫(yī)院了,難保不會有人把這事兒捅出去,這事兒上,可沒什么不透風(fēng)的墻,就像你,不是也因為知道了我曾經(jīng)對你哥哥見死不救,所以……才離開我的嗎。”
他有些吃力地說著,喘息聲變得更加明顯。
而他的手更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腕,就像是在抓著救命稻草一般。
“白景成,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眴糖叩溃拔襾磉@里,不是要拿自己給你當(dāng)解藥,而是要勸你去醫(yī)院,你說的那些顧慮,以白家的權(quán)勢,足以解決?!?/p>
“如果……我一定不肯去醫(yī)院呢?”白景成喃喃著道,強(qiáng)撐著身子顫顫地站起來,踉蹌地朝著喬沁的身上倒了過去。
她本能地扶住他,卻讓他的身體緊貼著她的身子。
即使隔著衣服的布料,她也能感覺到他此刻身體的灼燙。
他的身子顫著,臉上滿是隱忍的克制,可是他的手卻又緊緊抱住她,好似此刻,只有她,可以緩解他那種快要爆炸的欲望。
“你知道嗎?這種藥,會讓身體像是著火一樣,像是有毒蟲不停地在啃咬著身體,很痛……所以沁沁,你要看著我一直這樣痛下去嗎?”呢喃的喘息聲,響起在她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