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她細(xì)想,下一刻,白景成直接沖了進(jìn)來,一個反手關(guān)上門,把她逼到了墻邊。
“為什么易寒在你房間里那么久?你和他做了什么?”煩躁急切的口吻,和他平時的清冷淡漠語調(diào),截然不同。
喬沁皺眉,“你是在監(jiān)視我嗎?”
“我看了酒店的走廊監(jiān)控。”白景成道,“告訴我,你和易寒都做了什么?”
“我和他做了什么,我沒必要告訴你吧?!眴糖呃淅涞溃胍崎_對方。
可是她的手才抵在對方的胸口處,下一刻,就被白景成壓在了墻上,而他的唇,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喬沁剛想要掙脫束縛,但是手在碰到了白景成手指上的夾板后,遲疑了一下。
如果她真的用力掙扎的話,有六成把握可以推開他,但是勢必會對他的手指造成二次傷害。
她用力地別開頭,躲開他的吻。
“白景成,你發(fā)什么瘋,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p>
“分手是你說的,我從沒答應(yīng)過?!彼拇饺缬半S形,再度親吻著她。
“我也說過,分手,是一個人就可以決定的……唔,別……”她的口中再度充斥著他的氣息。
不能再這樣下去!
喬沁猛地咬住了白景成的下唇,一個用力。
一股血腥的味道,在她的口中散開。
她把他的下唇咬破了。
可縱然如此,他卻依舊吻著她,不肯松開。
直到口中的血腥氣息變得越來越濃烈的時候,他才終于停下了這個吻。
“你簡直就像個瘋子!”她瞪著他怒斥。
“沁沁,如果你真的不要我了,我會瘋的?!彼剜?。
喬沁沉默著,過了片刻后才道,“你先松開我,我要去漱個口?!?/p>
這會兒口中,血腥的味道太濃了。
白景成松開了手,喬沁推開他,朝著浴室走去。
漱了三次口后,口中的血腥氣總算是差不多沒了。
她走出浴室,就看到白景成坐在房間的沙發(fā)上,目光正灼灼地盯著她,而他下唇瓣上被她咬破的地方,還沁著殷紅的鮮血。
“你唇上的血擦一下吧?!彼呱锨埃f著紙巾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