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樣,睡得好嗎?傷口還疼嗎?”白景成關(guān)心道。
“還挺好的,傷口不太疼。”喬沁道。
喬沁起身準(zhǔn)備洗漱,白景成卻是直接把她抱到了洗漱間。
“你這是干嘛?”她道,她傷的是胳膊,可不是腿。
“你有傷,我?guī)湍??!彼?,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洗手臺前,然后拿著幫她放好牙杯水,擠好牙膏。
要不是喬沁堅持要自己刷牙,她感覺白景成簡直就恨不得連刷牙都要幫。
等刷好了牙,白景成又動手給喬沁擰干毛巾,小心仔細(xì)地幫她擦臉,最后還拿起梳子,幫她扎著頭發(fā)。
喬?沁倒是有些詫異,“你會扎頭發(fā)?”
畢竟,許多男人就算只是給人扎個普通的馬尾,都能扎得歪歪斜斜的,可是白景成的動作,雖然不熟練,但是也不像完全沒給人扎過頭發(fā)的樣子。
“小時候幫我母親扎過。”他道,“有時候母親心情好的時候,會讓我?guī)退^發(fā)?!?/p>
這是母親少有的溫情時候,而他每一次都會很珍惜那個時光,努力地學(xué)著怎么扎好頭發(fā),讓母親開心。
“你和你母親感情……”
“不好。”他道,“大多數(shù)時候,她都不愿意看見我!”
喬沁歉疚道,“抱歉,我不該提起這個?!?/p>
“沒什么好抱歉的,就算你不提,我將來也會對你說?!卑拙俺傻?。
扎好了她的頭發(fā),他慢慢地傾下身子,下顎枕著她的肩膀,透過洗手臺的梳妝鏡看著她,“沁沁,你不會嫌我臟的,對嗎?”
“你哪兒臟了!”喬沁失笑。
“是啊,我不臟。”他呢喃著,他和父親,終究是不一樣的。
市中心的咖啡廳里。
宋云霜看著坐在面前莫約30多歲的中年男人,“你就是幫沈霆調(diào)查8年前落水事件的人?”
“是啊,我姓李,是個私家偵探,和顧沈霆先生是老鄉(xiāng),宋小姐喊我老李就成?!崩侠钚πΦ?,眼神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宋云霜,“我倒是沒想到,宋小姐竟然會冒領(lǐng)?別人的功勞,讓顧先生一直以為你才是他的救命恩人啊?!?/p>
這話一出,宋云霜的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