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這樣?!甭勌m娜略帶尷尬地道。
衛(wèi)斯年收回手機,“那還有什么別的疑問嗎?”
“那個親密行為,要親密到什么程度?不會要上床吧?!彼卑椎貑柕馈?/p>
衛(wèi)斯年眸光微閃,“那你呢,你想和我上床嗎?”
聞蘭娜直截了當(dāng)?shù)負(fù)u頭。
上床,還是算了吧!
衛(wèi)斯年于她,就像是年少時候的一顆精美糖果,甜甜的,容易吃上癮。
可是也正因為上癮,所以要戒掉的時候,才會越加的痛苦。
以前她曾經(jīng)嘗過一次那樣的痛苦了,如今已經(jīng)不想要再嘗了。
衛(wèi)斯年的眼簾輕垂,遮掩著眼底那抹一掠而過的失望。
明明這個女人,以前很喜歡和他上床的。
就算那時候,他并不情愿,她也總會哄著騙著把他騙到床上,讓他失控。
可現(xiàn)在,她卻回絕得那么干脆!
“你放心,我不喜歡勉強人,就算是親密的行為,我也會征求你的同意?!毙l(wèi)斯年道,“比如牽手、擁抱和接吻?!?/p>
“接吻不行!”聞蘭娜當(dāng)即道。
“為什么?”衛(wèi)斯年反問道。
“太……親密了。”她道。
“那你那天在會所吻我的時候,怎么沒覺得太親密?”他道。
她啞然。
“聞蘭娜,沒有感情的接吻,不過也只是肌膚的相觸,就和手牽手一樣,沒什么特別的,除非你對我有感情。”他緩緩道。
“我對你當(dāng)然沒感情!”她飛快道。
“那不就行了,還有什么問題嗎?”他好整以暇。
她有點頭痛,她都忘了,他是個律師,她好像根本就說不過他吧!
————
第二天,喬沁和易寒來到了賭場這里。
為了不引起懷疑,兩人換了一些籌碼,在賭場里轉(zhuǎn)悠著,順便隨手賭上兩把。
早上起來的時候,喬沁的郵箱里已經(jīng)收到了吳放發(fā)過來的附近廠區(qū)這五年來的人員名單。
名單上還有相對應(yīng)的頭像照,倒是讓她省了不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