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沁低呼一聲,一把拉過白景成,直接沖到了水槽前,擰開了水龍頭,讓水流沖刷著他剛才被熱茶燙到的手。
他的右手上一片發(fā)紅,顯然那茶水的溫度并不低。
“你哥哥有線索了?”白景成喃喃道。
喬沁一愣,“軍方那邊有線索了,不過你現(xiàn)在該先關(guān)心你的手!你杯子以后要拿穩(wěn),現(xiàn)在手被燙成這樣,估計要起水泡了!”
白景成垂眸,“是什么樣的線索,你哥哥很快就會被找到嗎?”
“目前只是發(fā)現(xiàn)我哥哥五年前使用過的軍方無人機(jī),軍方這邊派人去收回來,具體還要到時候看無人機(jī)里是否有儲存一些有用的信息,不過……我有預(yù)感,也許過不了多久,我就會找到我哥哥的!”喬沁道。
白景成的臉色白了白,被喬沁握著沖冷水的手,微微地顫抖了起來。
“很疼嗎?”喬沁問道。
“若是我疼的話,你會心疼嗎?”他反問道。
喬沁擡眼看著白景成,“你是我男朋友,你受傷疼痛,我當(dāng)然會心疼,但我不希望因為我會心疼,所以你就覺得受傷無所謂,我希望你能好好愛護(hù)自己的身體?!?/p>
他的身子僵了僵,視線對上她的眸光。
還是第一次有人對他說,希望他能好好愛護(hù)他的身體。
他的父母,從來不在乎他的身體,雖然爺爺對他好,可是爺爺只希望他可以更加強大,強大到將來足以統(tǒng)領(lǐng)白家。
至于他的那些手下,即使再忠心耿耿,但是對他更多的是敬畏。
而他,也從來不在意自己的身體,以前就算受再重的傷,他也不覺得有什么,甚至?xí)?,若是就這樣死了,未嘗不可。
可是現(xiàn)在,因為有她,所有的一切都似乎變得不一樣了。
在沖了足夠時間的涼水后,喬沁這才用紙巾小心擦干對方的手,然后問白景成,“藥箱在哪兒?”
“沒有藥箱。”他道。
“沒藥箱?”她有些意外。
“這里我并不常住?!币郧爸皇撬幌牖匕准抑髡沁叄紶栃菹⒅?。
喬沁這才有些明白過來,為什么這屋子里家具很少,甚至一些私人用品也很少。
好在現(xiàn)在外賣發(fā)達(dá),喬沁直接在網(wǎng)上的外賣平臺上買了燙傷藥,然后又問道,“你晚上有什么想吃的嗎?”
“都可以,你呢,有什么想吃的嗎?”他反問道。
“你都可以的話,那吃面吧,我晚上煮兩碗面當(dāng)晚餐如何?”喬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