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沁,希望今晚我可以入睡,可以夢見你。”低啞的聲音,輕輕地飄散在房間里。
就算只是做夢也好,希望在夢中,她還可以對他這樣地笑著,溫柔地喚著他的名字。
讓他可以幻想著,他們從未分開,還像以前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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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喬沁把從白景成這里拿到的資料給了易寒看。
“三年前才認回的私生子,而三年前的信息并不透明,那么也有喬澈哥的可能性?!币缀治龅馈?/p>
“所以我打算今晚的宴會,親自去見見封禮言。”喬沁道。
只有見了面,有些事情才可能弄清楚。
“你要去見封禮言?”易寒一愣。
“嗯。白景成說封禮言今晚會出席一個宴會,所以我打算和白景成一起去。”喬沁道。
“我也去!”易寒當即表態(tài)。
“可宴會需要邀請函,你——”
“只是一張邀請函而已,還難不倒我?!币缀赜谐芍竦氐?,“阿姐,如果只是參加宴會的話,你沒必要和白景成一起去,我也可以帶你去宴會?!?/p>
喬沁還沒來得及回答,白景成的聲音倏然響起,“怎么,易少,你是想要讓沁沁過河拆橋嗎?”
喬沁轉(zhuǎn)頭,只看到白景成走了過來,很自然地坐在了她旁邊的座位上。
易寒撇撇嘴,“阿姐是和我一起來的,那么去宴會,和我一起去又怎么樣呢?”
眼看著兩個男人要爭執(zhí)起來,喬沁急忙打住道,“那就三個人一起去吧,或者我一個人去也可以!”
易寒和白景成互看了一眼,片刻后,幾乎異口同聲地道,“那就三個人一起去吧。”
喬沁這才松了一口氣。
下午的時候,易寒去拿宴會的邀請函,喬沁則是跟著白景成來到了當?shù)氐囊患以煨蜕除?,挑選合適的禮服。
她來D國,隨身的行李中并沒有禮服。
就在走進沙龍的時候,喬沁突然道,“對了,你昨晚是沒睡好嗎?”
他的眼底,有一層淺淺的陰影。
白景成一怔,“你這是在關心我嗎?”